“皇后究竟有没有身孕,国丈大人你还不清楚么?”
众人闻声回头,就见江璃好生生的站在哪里,风姿飒爽哪里有半点病入膏肓的影子。
所有人都懵了,片刻有人反应过来后当即跪在地上行礼:“臣拜见皇上。”
有人跟他一起行了礼,齐刷刷一片跪在了地上,当然这只占其中的三分之一。
剩下的不约而同都是司南临的人,也包括最开始引起争议的那个大臣。
毫无意义,他早已投靠司南临。方才的装腔作势只是在跟司南临一唱一和的演戏。
那人见到江璃后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司南临,后又看向正朝大殿中央徐徐走来的江璃。
“你如何证明自己是皇上,而不是带着皇上的面具假扮的贼人?”
他这样说话来证明自己的猜忌,也给了不跪拜的人一个理由。
江璃冷哼一声,开口道:“张丞相,朕当你是左膀右臂,扶持了你一家老小,给你至高的地位,到头来你居然还不认识朕了?”
通过这句话,被称为张丞相的那个人,毫无疑问的确定了江璃的身份,但他早就投靠了国丈,不好直接做出退让,就硬着头皮继续问:“那你身上可有能够证明的东西?”
江璃右手摘下自己腰间一直挂着的玉佩,拿在手里晃了晃,随后放下手问:“这个还不够证明吗?张丞相的眼神什么时候这么差劲了?如果老眼昏花,还是尽早告老还乡为好。”
张丞相的脸色顿时一片青一片红,他如今差四岁才到四十,离着告老还乡的年纪还差很多年。他如今的家族荣耀全靠这个官职,告老还乡就代表丢掉了一切。这个年纪的男人,更是忌讳的被人指着鼻子说老了。
“你……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哪偷来的玉佩,来人,把这个假冒皇上的人给抓起来。”
他只是个丞相,这里是皇宫,自然没有人听他的去抓江璃。
张丞相连忙回头求助的看向司南临,司南临收起了看戏的姿态,对众人说道:“皇上如今病重,此人假冒皇上扰乱朝堂,拉下去即刻处斩。”
士兵听从司南临的话,迅速的靠近江璃。
江璃嘴角抑制不住的冷笑,缓缓的抬起左手,露出一直握着的东西。
“大家看看这个,是不是可以相信朕的身份了呢?”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玉玺,苏祁玉此时守在殿外,猜测着此时里面上演的是一出怎样的好戏。
众人见到玉玺,也就明白这些天国丈没有批阅奏折的原因了。
彼时原本靠近他的士兵们都停下脚步面面相视,除了个别还坚定站在国丈这边的人,剩下的大臣都纷纷跪下行礼,但并没有出声。
司南临依然很平淡的下令:“都愣着做什么,抓住这个假冒皇上的人。”
那些士兵也不含糊,不管江璃手里拿着什么,他们只管抓。
下一刻房顶上被人踹破了一个大洞,伴随着掉落的尘土,许多黑衣人从窟窿跳入大殿,有的迅速分散在江璃四周保护着他,有的按兵不动看谁在反抗。
司南临慢慢走下来,每靠近一步,四周的群臣就会离他远一点,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和江璃之间无障碍通行。
他走到离江璃十步之遥的地方,对着刚刚那群被黑衣人的出现搞得又停住动作的人说道:“让你们停下了么?还不动手?”
这一回士兵们开始真刀实枪的动手,同保护江璃的那群黑衣人打成一团。
所有大臣也都在瞬间逃窜,有的跑到了大殿两边,有的跑到了很远的角落,他们最有共性的就是都没有跑掉,而是在哪里观摩这大殿中央的战争。
一溜烟的功夫大殿中央就只剩兵刃相撞的声音,不动的只有江璃和满眼看戏的司南临。
他们四目相对,之间流着电光火花。
江璃身边的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很容易不伤分毫的就把司南临在场所有士兵都干到了,没有了猎物的他们就将司南临当成了目标。
司南临的功力远在他们之上,轻松躲开几招攻击之后,外面就进来了更多士兵。
他们帮助司南临引开黑衣人,司南临的目光就直接转向了江璃。
死士们在司南临的面前显得根本不值一提,不用费力就能轻松解决掉,江璃发掘自己开始迅速走向弱势,对着右手就吹了一个很响亮的口哨。
外面的苏祁玉听见哨声就迅速进去,身后跟着剩余的死士们。
司南临眼看着现在的士兵弱到不足以抗衡江璃那群死士,就抽身从怀里拿出了乳白的兵符,对着周围看戏的群臣们说道:“兵符在此,众武将士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