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由死死地盯着三兽,头也不回的对其余几人说道:“破坏灵田的,就是这几个家伙了!”
大战,一触即发。
未等蒙由话音落尽,踏月猪便已经咆哮着向他冲了过来:“老子不就是抢了你几株灵药么!你们修仙之人也未免太过小题大作了,灵草反正是没了,想怎么处置尽管放马过来!”
硕大的身躯带着一股足以崩山裂地的势道,劈头盖脸的向他砸将过去,想仅凭蛮力攻其不备,以解当初囚禁之仇。眼看就要被踏月猪所砸中的蒙由,不由胆怯了起来,畏畏缩缩的向后退着,不料一个趔趄,却摔坐在了地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越来越大的身躯逼近。倘若被砸中,想必即便不是当场砸成肉泥,也会落得个伤筋动骨的下场。
说时迟那时快,赶在踏月猪压上蒙由之前,一杆泛着幽蓝色光芒的长枪横插在了一人一兽当中。踏月猪虽然看起来颇为笨重,却竟然也能够灵活的转过身体,险险的避了开来。即便是这样,殇释这来势汹汹的一枪,早已是蓄势已久、锋芒毕露了,踏月猪无可避免的在腹部留下了一道长约尺许的血痕。
“砰”的一声巨响,踏月猪庞大的身躯重重的摔落在了蒙由一旁的地面之上,足足将地面砸进去近一尺深浅,溅起大片大片的灰尘。于正阳连忙上前,一把扯过蒙由的衣领,就把他向后拽去。丰玉已在试炼谷之中历练的许久,下手自然不会留情,手持凡铁便是一式白虹贯日向还未来得及起身的踏月猪刺去与此同时,殇释也是借着先前一击的余势,枪身扭转之间,便向踏月猪抽去。
身为同一阵营,麋鹿和墨蛙显然不可能任丰玉和殇释二人合力,就这样欺凌他们的同伴。数道风刃从麋鹿嘴中喷出,呼啸着便朝殇释喷去。殇释也只好收住枪势,在面前凝结出一道厚实的冰墙。看似威力甚大的风刃,不过是将其打出两道裂纹,溅起数点冰屑,便力道尽失,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而躲在麋鹿身后的墨蛙,也很是识时宜的远远地吐出一道漆黑如墨的毒液,洒向丰玉面门。丰玉眼看就要被那团毒液所击中,却是不慌不忙,轻轻松松的一个侧身,边让了过去。“扑哧”一声,恰好落在一小丛本就因为土地贫瘠,而长的枯黄的杂草,瞬间就被化的一干二净,就连周围的土地,都被浅浅的消融掉了一层。
虽说这毒液的毒性实在是能够让人轻松丧命,但就是这样的速度,又怎么可能击中早就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丰玉呢?但踏月猪却是乘着二人都无暇顾及自己,翻身便朝一旁滚了过去,将距离给拉了开来,在朋友的合力辅助下,夺得先机,逃出生天。
蒙由的实力显然是不足以插足这一场战斗,于正阳将其远远地带至一旁,嘱咐他只是安心在一旁看到便好之后,也是立马返身投入到了战斗当中。只见他双手各掐一式法诀,嘴中念念有词,不多时,一左一右、一火一雷两道长鞭便奔着躲在麋鹿身后的墨蛙袭去。未等于正阳的偷袭得手,一阵旋风便突兀的出现在两道长鞭之前,数息之间竟把此招给化解的一干二净,只留下星星点点的电火花在空中噼啪作响。
殇释却是乘着麋鹿分心去帮助墨蛙化解这一次来袭的机会,长枪舞动,凝结出数道微缩的小巧冰枪,隐隐约约呈着某一种奇妙的阵势向他杀去。地面上却是猛然间升起了一道厚实的土山,将冰枪尽数拦下。放眼望去,早已躲的远远地踏月猪,两颗獠牙尖端,正闪现出一种诡异的土黄色泽的光芒。
麋鹿也乘此机会向殇释发起了一番凌厉的反击。只见它口中喃喃吐出几个字眼,空气中便有几率微风渐渐相互凝结成型,化作一条以风为骨,形影让人琢磨不定的的烈马,马蹄蹬踏几次,便已经突袭到了殇释身前,使他有些措手不及。丰玉眼见殇释即将受挫,心中原定是乘踏月猪方释放法术不久,还未来得及喘上些许口气的功夫,挫他一挫的计划,也只好当下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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