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须其格傻了眼,这和预想中的结果不一样呀,军须靡听那妖妇几句话怎么就变卦了呢,不是说好了要惩治这对奸夫淫妇的吗!
“大王,就算左贤王没有背叛您,那么她呢!”须其格直指刘烨,“莫巴一家人的话可不是假的吧,他们两个,肯定有一个先动淫邪的念头,要不怎么会成事哪!”
“成事?成什么事?”刘烨嘲讽地冷笑道,“左夫人也是有地位的人,别学那些粗俗的贱民,有话就要说清楚,含糊其辞可不作数。”
须其格咬着唇,恼羞成怒地叫道:“用不着你来数落我,我说的什么你心里明白。”
“那倒是,听不明白那是装傻,我只是想提醒左夫人,身份不同说话也是有讲究的。乌孙阶级分明恪守本分,难道左夫人嫁过来多年还没改掉原先的习气?”
须其格的脸红到发烫,军须靡也不好帮腔,他这个老婆娇纵惯了,确实不管那些规矩。
刘烨得意地笑:“好了,我们今天敞开天窗说亮话,谁也不用兜圈子,左夫人说我和左贤王无夫妻之名,行夫妻之事可有证据?不要跟我说莫巴一家人的话就是证据,这种下三滥的栽赃手段对我不起作用!”
须其格气急败坏:“谁栽赃了?莫巴一家人说的话怎么就不是证据?”
“也就是说,你只有这一个不靠谱的证据?”
“是证据就能治死你,你别想狡辩了,老实认罪吧!”
刘烨笑得轻蔑至极:“想治死我,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你说这就是证据,我就给你说说这证据怎么不靠谱。”
刘烨斜睨向莫巴一家人:“你们说我和左贤王在你家马厩行苟且之事,是吗?”
莫巴根本不敢看刘烨,颤巍巍地看向须其格,须其格狠狠地瞪着他,他打个寒战,然后点点头。
“哼,你在说谎!很明显这就是栽赃!”刘烨正视军须靡,朗声道,“马厩偷情这听起来不觉得太荒谬么!时间地点条件都不符合!臣妾贵为汉室公主,居然要在那种肮脏的地方献身,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更何况当时那匹母马奄奄一息,莫巴一家人时刻等候,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试问什么人能做出那种事!”
“这是污蔑!对大汉与乌孙王族的污蔑!臣妾支持大王上书皇叔,将此事彻查到底!事关臣妾清誉,皇叔必当严查,为了大汉的颜面,不惜一切代价!”
刘烨面无惧色,军须靡倒是慌了神:“公主稍安勿躁,这种小事用不着惊扰大汉皇帝,还是由本王来解决吧!”
“也好,希望大王能给解忧一个公正的交代,如若不然,解忧亲自上书皇叔,自有人来讨个说法!”
“公主放心,放心,本王向你保证,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军须靡死也不敢跟大汉皇帝作对,刘烨的态度如此坚决,他不信也得信了。
刘烨扫向做贼心虚的须其格:“下作之人只能想出这种下流的手段吧,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连累别人也当傻子,真不知道是何居心!”
“你说谁下作……”须其格话刚出口就慌忙捂住嘴巴,她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刘烨毫不掩饰对她的讥讽,朝军须靡一拜:“谁是谁非已经显而易见,一切全凭大王定夺!”
军须靡那张老脸红一阵青一阵,怒视着须其格:“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我……不是啊,不是我……”须其格现在只有狡辩的份儿了。
莫巴一家人吓破了胆,莫巴跪爬到刘烨面前,磕头求饶:“右夫人,右夫人,放过我们吧,我们贫民老百姓,禁不起吓唬啊,我们是被逼的……”
刘烨面无表情径直而去,不管是什么原因,她再也不要原谅那些对不起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