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春兰笑了出来,“花姑,你这死蹄子咋是变得这么胆小了?前几日虚耗那些畜生这么恶心,你比那些护卫还积极,跑了最前面去打,这会儿却是怕了一句话了。”
“哎,”花姑叹了一口气道,“你难道是没听说过吗,最可怕的不是那些凶恶的畜生,而阴险的小人,尤其是那些变态的男人。”
叶君宜走得累了,干脆倚了一棵大权歇了下来,这瑞王府里到处是成片的树木、竹林,而且树木高大、竹子粗壮,似是从未砍过。这天极热,在这树林里转,倒也是阴凉。
“哎哟,”春兰交鼻子捂住,埋怨道,“这些该死的人整天的没事干吗?是不是施肥大多了,好臭,好臭。”
“那里有,”秋菊闻闻道,“是有种怪怪的香味,”摘了旁边的一种奇怪的小花闻了一下道,“嗯,是不是这个发出来的。”
叶君宜看了一下秋菊手中拿的那种花,在这树木里除了树就全都是这种白色的小碎花,她拉了旁边的一朵来闻了一下,果是有种怪怪的香味。忽然她想起花姑的话,笑道:“花姑,你一个小姑娘家,从那里听说过有什么变态的男人?”
“夫人没听说过吗?”花姑惊讶的问道,“家家百姓都在传,说是有个位高权重的人,极为变态,常是买了些女子去极尽手段的折磨,以此为乐。从没有一个女子在他的手上能活过半个月,这些女人被折磨死后,他便让人把她们砍成碎块,给树木、竹子做养分........”
花姑的话越说越小声,恐惧的向这些长势极好的树木看去,叶君宜几人也是一愣,顺了她的目光向树林里看着,只见每棵大树下均是垒着很高的土堆,一层一层的,一层比一层的土新,最后,她们的目光落在了叶君宜坐着的树下,叶君宜恐惧的缓缓站了起来,只见她坐着那堆土是最新的,细细的闻着,果是怪怪的花香下,混着一股腐败的味道。
几人开始不约而同的呕吐了起来。
忽然,树林里响起了脚步声,主仆几个吓得赶紧抱成了一团,只是花姑脸色一凛,忽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出来,看向脚步传来的方向。
脚步越来越近,拉了几个给她们做了个手势,让各自找棵大树趴下藏了起来。那脚步到了离她们三、四米的距离,终于停了下来,伴着一对男女的气息声。
“瑞王爷,你把我拉了这里来做甚?”一个女人的声音先是传了过来。
“我的馨儿,本王当然是想你了。”男人调笑着,一把将那上女人扑倒在一棵树上。
“够了,”馨儿有些恼怒的似是想把男人推开,,“你究竟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要是没事,本宫就先回去了。”
“本宫?”瑞王冷笑一声道,“老头子都要死了,你还能当什么娘娘?还是等本王上了位,封你个皇后当。”
“嗤,”馨儿嗤笑他一声道,“你真想坐上去?那还得看有些人愿不愿了。行了,等你真是坐上那位置的时候再来找本宫吧。真到了那时,莫说本宫一个后宫的妃子,就是这整个皇宫的女人,整个大齐的女人,那一个不是你瑞王爷的?不过,本宫看来是难呀。”
“有何难事?”瑞王怒道,“皇位,对于本王而言不过是囊中之物,你等着瞧吧,不过一月,这天下定是本王的。”
“行了吧,”又听那云馨儿冷笑道,“就是老头子死了,这皇位本宫看也轮不到你手里。你自个用脑子想呀,那像只熊瞎子样的恪王和狼子野心的常山王先是放在这里不提,就单单说那个野种徐子谦,你那一次斗赢过他的?玉琪儿、白依依,还有那个护国侯府的姑娘,你每次都想得要命,花了不少的心思,明的哄暗里抢的事都做了不少,可那一个不是你还没沾着点腥,就被他活生生的硬抢走了?你这笨蛋,你家老头子这几个儿子,他还是偏着他的。你想呀,这几个女人,老头子明是知道你想要的,可就是要把她们赐给那野种,你是汤都喝不着半口。这些旧事儿,本宫却是不拿来与你说了,单说了他新娶的夫人叶氏,真真的个哟,水灵灵的,你一天都在找女人,可是有那个女人能及她半分?还有,你瞧你这府里的穷酸样,再看看那靖国侯府........”
“行了,”瑞王一把将云馨儿甩到地上,恶狠狠的说道,“你休是要再提这些破事了,本王现在就要那徐子谦的老婆来陪本王睡觉,你要不要还欣赏一下老子怎么骑在她身上的?”
叶君宜主仆几人头朝着下本是趴着不敢动分毫,听了这话,心中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只听一阵零乱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传到过来,还未来得及抬起头来,就见眼前遮挡的花忽然一下子被分开了,瑞王狞笑着从上而下俯视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