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也配做老子的主人?”管正似是惬意的抿了一口小酒,嘴里还发出咀嚼花生米的吧嗒声,悠然的冷声道,“老子的主人从来就只有一个。只要主人他高兴了,不要说一个早就厌烦的女人,就是要了自个的命,老子也丝毫不犹豫半点。”
徐子谦冷笑一声,提高声调道:“哦,原来是沐王府的一条狗,真不知这沐王死后,你这条狗还在为他守门。不过,你这条狗可是知道,白姑娘可是跟我们一起下了地道。你既是认为自己是沐王的一条狗,这狗却是连小主人也咬,真真是少见至极!”
“老子呸!”地道中传来管正气极败坏,在上面跺脚的声音,“老子、老子.......老子就只认沐王爷一人是主人,怎么了?”
这管正虽是这样穷极败坏的说,地道中却传来他在上面不安的踱来踱去的脚步声,间隔一些时间,他又会停下来,似是心中在游离不定。
“管正!”金如玉突然厉声道,“你这只不长眼的狗,大姑娘云捷于一介弱质女流,尚且知道在宫中忍辱负重,以图后着;少主人云宫仇历经磨难,仍是不屈不挠,立志重振沐王府。你这个只老狗不但是不能帮上主人的半分忙,反而是来害白姑娘的性命,看你死后有何面目去见老主人。”
“你——”管正似是有些惊讶,“你、你不是徐子谦的狗吗.......”
金如玉接下话道:“你不也跟了徐子谦这些年了吗?若是我记性不差,除却这些日子你的行为有些反常,其余时候做事是极认真的,对徐府交待的任何事是半分马虎眼也未曾打过的,钱红英打个屁,你便是追上几千里,你说是与不是?依着我看,你是忘记了老主人临终之言,对徐府是真正卖力效命的。这会儿,却是因了自己老婆不慎中了曼陀罗花毒,这府内骤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管事,你怕以往之事被揭开,方是对徐子谦夫妇动了杀机,若非此事,你还不是成了徐子谦真正的忠狗。管正,你说是与不是?”
“你——”这话让管正更是讶然,“你,你究竟是何人?竟是称了我家王爷为老主人?”
叶君宜听了此话也是吃惊不小,她一向认为金如玉、钱红英与徐子谦是一体的,二人对他忠诚无比。而此时金如玉对那沐王爷一口一个老主人,真是非常令人意外。
徐子谦不可闻的轻叹一声,而其余众人却是被惊得张口结舌。
那金如玉却冷哼一声道:“真正的一个蠢货!你也不好生想想,这些年来你蛰伏在徐府,每隔半年便要弄十个人来养这些花儿,依着大爷我的手段,当真是查不出来么?大爷我罩着了你这么多年,你却是丝毫不知,真是蠢货一个!”
“如玉,你——”徐子谦声音颤抖的道,“本侯自认为一向对你视若兄弟,从未真正将你当做个下人看,你、你竟........”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