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嗯,”叶君宜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朗声道,“金护卫今天找到了出来的地道口,功劳很大呀。本夫人身边的花姑就赏给金护卫了。”
“噗哧!”
金如玉也正端了水在喝,突听了这话,一下子将水喷了出来,愕然的望着叶君宜。周围的其余人听了这话,反应不逊于金如主,徐子谦瞌睡打醒了,眼睁得大的望着她;玉琪儿针也不施了,直盯盯的望着她;屋内的那此护卫、下人就不提了,反应一致,——惊讶。
“不是做侍妾,是做正夫人哟。”叶君宜用了欢快的语气说道。
“那个,”金如玉突然发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绞,深吸了一口气道,“夫、夫人,为、为什么?在下是.......”
“金护卫,”叶君宜转过头去,严肃的对着他道,“你刚在地道中一直抱着花姑,我甚至还看见你解开她上衣领口,手伸进去了。”
“那、那是因为.......”
“所以,”叶君家是不会给他辩解机会的,继续道,“你金护卫是个读书人,礼义廉耻是比我们这些妇道人家懂的,难道金护卫你不懂?你要是个男人,就该为今天的行为对花姑负责的。”
今天的奇怪的也是挺多的,金如玉听了这话,脸色很难看,奇怪的是,他竟是没再说一句话。叶君宜就当是他默认了,她也不是瞎点鸳鸯谱,以前她在里屋休息里,就听了春兰打趣过花姑,说花姑很喜欢金如玉,花姑也是承认了的,还说了非君不嫁,做侍妾也愿意。刚在地道中见金如玉对花姑也是上心的,所以她心中认为这事这要处理是很好的。
一行人在玉琪儿的屋内整天整天折腾了二个时辰,终于结束了。因为他们事先服用过花姑给的解药,虽是不能完全阻挡这花毒气的袭击,却也抵挡了些,所以除了三就有伤的花姑和流过泪的白依依,其他人都还中毒不是很深。
徐子谦是最后一个接受玉琪儿施针的,看着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玉琪儿的脸霎时的红得可以滴水,呈现出女人的一脸娇态,施针时那动作也是极温柔、仔细,丝毫未留意屋内还有叶君宜在旁看着。甚至,完了后,体贴的帮着徐子谦穿上衣服,她比徐子谦矮不了多少的,嘴就正好对了徐子谦的耳边,叶君宜就见她将嘴对着徐子谦的耳边低声的说着话,两人几乎就是抱在一起。叶君宜心中莫名的烦燥起来,转身离开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