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子谦的判决下来,叶君宜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在瑞王府,瑞王正在大发脾气,整个瑞王府的人都在人提心吊胆。瑞王近来一段时间,一改过去的温而儒雅的模样,常是脾气阴阳不定,时不时还会召了丫鬟或小厮进里屋去,但从没有人见那些进了里屋的丫鬟小厮出来过,这些人进去后,外面便是听到了令人胆颤心惊的惨叫声,这声音先是高亢的,后来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而在里屋里做事的丫鬟们更是时时感觉到自己头上的脑袋快要搬家了,每天都要收拾那些被血肉模糊的尸体。有一次一个丫鬟甚至看到了其中一具尸体竟是自己的才十三岁的妹妹,只见她身未着寸缕,全身青紫,下身出血不止,头皮都被揪掉了大半,掉在头上。这个丫鬟强压下哭泣、恶心和害怕,照常将这尸体拖天隐秘的房间内,跺碎,埋入树林中。
而今天,瑞王的脾气显然是特别的大,已是进去了三个丫鬟了,从屋内不断的发出惨叫声。一个侍卫带着云宫仇径直走了进去,只见瑞王赤身祼体的正骑跨在一个丫鬟的头上,手揪着丫鬟的头发,把她的头死互的按在跨下,那个丫鬟呜呜咽咽的吸吮着瑞王跨下那焉搭搭的玩意儿。
瑞王见云宫仇走了进去,将那个丫鬟一扔,丫鬟立即撞到墙上,头破血流,这丫鬟却丝毫不顾,光着身子便是往屋外爬去,快到门口的时候,云宫仇踢起一脚,那个丫鬟便倒在地上再也没动一下。
“没用的东西,”瑞王嘶叫着,烦燥的扔着屋内的东西,“没用的东西,便是些没用的东西。”转头来看到了云宫仇站在那里,手颤抖的指着他道,“你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叫你在牢里除了徐子谦,你竟是没有下手,你、你究竟是安了什么心?”
云宫仇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来,双手捧恭敬的捧上。
“什么?”瑞王瞪着一又红眼问道。
“王爷需要的东西,”云宫仇道,“下官到了房家村,让房家村的人进去采摘的。”
“哦?”瑞王手颤抖的接了过来,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好,好。白依依这下该可以配出极快乐来了吧。好,好,哈哈.........”
云宫仇恭敬的道:“其实那徐子谦如今已是身受重伤,本就难以痊愈,再加上催他马上就启程到流放地,想来不出二天,定会丢了性命。”
“你有十全的把握?”瑞王嘶哑的问道,“你可是知道,那个登州对别人来说是地狱,对徐子谦却是天堂。早年老头子把他扔到那时,他不但没死,还在那里结交了很多镇边将领和邻国。把他放到那里去,简直就放虎归山。若是再联合了恪王,那我们可就死定了。”
云宫仇表情一凛,恭敬的道:“下官明白了,一定不会让徐子谦活着到登州。”
“嗯,”瑞王朝他摆摆手,“下去吧,让人把白依依那贱人找来给本王配药。”
“是。”云宫仇答着弯腰拱手,走了出去。
再说叶君宜与金如玉听到判决的消息,早早的到了慎刑司,等着徐子谦脸上刺了字,带好枷锁。两个捕快扶着连站立都困难的徐子谦走了出来,金如玉将两个捕快唤到一边去打点,留了夫妻两人单独说点贴已话。
二人一相见,竟是默默无语。半响,徐子谦方道:“如玉恐怕要和我一起走,你独自一个,我怎么都不能放心。”
“我可以照顾自己。”叶君宜道。
徐子谦有些尴尬道:“其实、其实玉琪儿的奶母与李嬷嬷的死并无关系。”
“我知道。”叶君宜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徐子谦听了,点点头道:“嗯,知道就好。玉琪儿与她奶母两人都是有些本事在身,如果、如果你愿意,我不在这些日子就跟着她吧,暂时保住你,她应该是有这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