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这两人意图不纯,心下当即警铃大作。
动了动手臂,才现此刻我正被他们绑在一根木桩子上,动弹不得。
“你们想干什么?”我不由的皱紧眉头,再瞧瞧身边,却是现自己如今身处在一道峡谷中,两旁都是光洁的岩壁,火光投射于其上,照的整条峡谷通明,甚至连秋日落叶间细小的飞虫都能清晰看见,只不过…却独独没有瞧见惊云和惊羽的身影。
“和我一起的两个姑娘呢?”
“夫人放心吧!”那人将手里一把寒光泛滥的刀狠狠遁入土地,又捏着一只水囊凑到了我跟前,“只要你肯乖乖配合我们,我保证那两个姑娘毫无损!”
“你要我做什么?”我的心里腾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那人兀自拔开了水塞,举至我唇边,笑道,“夫人不是渴了吗?先把这水喝了再说吧!”
我瞟了眼他手里的水囊,并不低头,尽管我的嗓子里几乎干到冒烟。
“放心,干净的没下毒,我还指望着夫人为我们赚来银两呢,怎会轻易害你!”那人唇角动了动,眼中的算计甚微。
我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实在忍不住口中几乎溢出鲜血的不适感,“于是咕咚咕咚”的开始大口喝水。
好一会儿,他才收回水囊。
“夫人喝完水,是不是该履行你的诺言了?”
消除了嗓子里不适的感觉以后,我抬眼直直盯着那两人,“我可没答应你任何事!”
“夫人这是要忘恩负义呀,”那人丝毫没有怒意,倒是头也不回的冲另一人道,“让兄弟们把那两个姑娘带来,再叫上其余弟兄!噢…还有,我交代你的东西也给我取来!”
“你究竟要做什么?我警告你,可莫胡来!”
“我若是胡来你又能奈我何?”那人仰头,湛蓝色玛瑙的抹额在火光映照下熠熠生辉,脸上却是不可一世的模样。
我稍愣,尔后才渐渐明白了自己这会儿恐怕是遭山匪劫持了。
而惊云和惊羽此刻还不知去向,若是真在他们手里的话…
顾及到山匪都是些穷凶极恶之辈,我的语气也只得软下来大半,“这位英雄大哥,你看你们是不是抓错了人了?若是求财的话,你大可将我们所有值钱的东西拿走,可我们却是寒微之辈,拿不出太多的财物,还请英雄大哥高抬贵手!”
“我知晓你们这些到这里来的人一个个都爱哭穷装孙子,可夫人…你不觉得你哭的有点太晚了吗?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叫你夫人,是因为早已经摸清了你们的底细。”那人轻蔑的笑了笑。
随即他的身后便涌来了许多与他衣着相似的人,个个看起来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人已经带来了,二哥!”刚才两人中的另外一个人朝我面前的人抱拳,“东西也准备好了。”
那人回头,低眼瞧了瞧他手里的东西,嗤笑朝我道,“夫人,你可就瞧仔细了!”
说罢,他拍拍手,他身后的那些人立时四下散开。
这才使我在其中看见了几乎如粽子般被五花大绑起来的惊云与惊羽。
“姑娘!”惊羽低呼,似乎迷烟的效果还没散尽。
惊云也是满脸煞白的样子。
我目中一痛,狠狠盯住那个叫二哥的人。
“有什么就痛快的说出来,你如此折磨两个小姑娘算什么男人!”
那人也不理我的愤怒,只是从身后接过一支炭笔和一小方羊皮卷放在我面前。
“夫人还是快写封信去你夫君那里吧!最好是能求个五百两赎金来,否则…我可保不准会生些什么,毕竟我们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
“你…”我的眼角跳了跳,为了不把殷临浠牵扯进来,随即转开目光道,“我就说你们抓错人了吧,我都还没成婚,哪来的夫君啊?”
“夫人确定还是要和我装蒜?”那人的目中稍凛。
我也只好挺起腰板,“你说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如此,就怪不得我了!兄弟们…”
那人身后的人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纷纷雀跃高呼。
不料,这时那人又道,“待会儿,我问她一句,她若是拒绝或是不答的话…那么,你们就可以扒了她们俩的一件衣服,问她第二句,她还是无动于衷的话,那么再扒。直到扒光了,她还是不肯照我说的做的话,那那两个姑娘就赏给你们,做露水娘子!如何?”
“好!”那些人再次高呼。
我却是拧眉,瞧着惊羽眸中填满的惊恐,心里一时没了主意。
可就在我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
那人开口了,“夫人,我让你写的书信,你写是不写?”
“我…”
我稍稍迟疑了片刻,那人便似迫不及待的呼道,“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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