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谣言罢了。”年氏说完脸上又闪过苦笑,舒穆禄格格都开始关注了,日后该怎么过呢。
外面候着的香芹看见祁玉凑在年氏身旁,小脸都白了。
舒穆禄格格的行为诡诞的很,如果这位格格嫉妒自家主子,把主子给打了可咋办呢?急匆匆走到年氏身旁,揽着年氏离开小径。
满儿瞅着香芹的作态,耻笑一声:“瞧她那样子,就跟您会欺负年氏一样。”
“少些话。”祁玉蹙眉,满儿立刻闭上嘴巴。
祁玉走在路上思考着刚才年氏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在说话,那就是真的不擅长弹琴。
这番,问题就来了。
满儿打听来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在贝勒府里有这样的能力,除了福晋,大概也就只有四爷了。
得……竟然是这位爷。
冰来将挡,水来土掩,造作之路怎么能够因为学琴儿中断。
祁玉稍稍一琢磨,心里就有了成算,管教四爷认清现实。
回到兰芳阁,收拾一通换了衣服,就带着满儿往紫禁城走去。
慈宁宫里。
太后端坐在红木雕成的座椅上,身后的姑姑时不时说上一句祁玉说不懂的话,太后点头或者摇头。
远远看着,跟记忆里一样是个祥和安宁的人,上位者才有的不怒而威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太后视线在祁玉脸上停留一会儿,笑着问道:“小泼猴终于长大了,行礼都规规矩矩的,是不是被欺负了。”
回忆一下原主跟太后相处的情景,祁玉甩甩手里的白手帕,踩着花盆底小跑到太后身侧,小脸上带着倔强、不服:“太后娘娘您这是什么话,自小到大都只有我欺负人的份儿,谁会欺负我呢。”
“刚说你规矩,现在又皮了起来,身体怎么样好了一些没,这个老四连个人都照顾不好,改天哀家训他一次。”
“太后您别呀……”祁玉赶紧摆手,自个儿正努力的造作,可不能让太后插手,要知道‘大招’必须用在关键的地方才会达到意外的效果。
为这点儿事就教训未来的雍正爷,不划算不划算。
“瞧瞧,这就护了起来。”太后回头看向身后伺候的姑姑,脸上还带着笑,一听就知道是开玩笑的。
慈宁宫一片欢喜。
彩衣娱乐的目的到达了,祁玉开始说正事儿:“太后,四爷他最近喜欢听琴,您给祁玉一个会弹琴的师傅呗,祁玉要给四爷弹琴听。”
太后伸手拍了拍祁玉的后背,脸上多了一丝怅惘:“傻孩子。”
“太后娘娘~”祁玉扬起笑脸,瞧见太后眼里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伸手摇了摇太后的大腿,将那一次沉重赶了出去。
太后回过神来,对上祁玉眼里的关切,轻嗤一声笑了起来,拍着祁玉的手背:“给了给了,小泼猴就知道从哀家这里搬东西。”
“哪有,这是太后您在纵容奴婢。”甜腻腻的话从嘴里说出来,祁玉一点儿也不觉得牙疼。
出身科尔沁的太后,年轻时候的经历要比她现在的情况苦了不止百倍,历经世事沧桑、还能这么仁慧祥和,对于这种人祁玉是佩服的。
将人哄得开心一点儿,不就是发嗲装嫩吗?祁玉是一点儿心里压力也没有。再者这具身体也就十六岁的样子,比四爷小了近乎十岁,这也算不上装嫩,本来就嫩的跟水蜜桃一样,轻轻一按就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