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还从没有被人这么调戏过,府里的女人哪个有这样的胆子,而且舒穆禄小格格的话似乎也很有道理。
四爷忽地抬头,差点又被这个女人给套路了,只要是男人就不能随便看,甭管是谁家的。
“舒穆禄氏宋格格那边儿的事儿你既然沾上了,爷就不能不法,就罚你在兰芳阁抄写三日佛经。”
“哦。”祁玉点头,只是抄佛经而已,就当练字了。
放下筷子,再吃下去盘子里空了,可不能吃了。
“爷,奴才从明日就开始抄佛经,不过外头都说奴才是扫把星,您说奴才哪里像是扫把星了。”
“……”当然不是扫把星了,就是一个挖坑精,挖了这么多坑,就等着他跳下去。
哪个人是这样的。
满人不是,汉人也不是,也不知道这舒穆禄格格古灵精怪的性子到底随了谁。
“就这么想让爷留下来。”四爷问道。
祁玉从四爷的话里读出别的味道,心里有些慌乱,万一四爷想要跟她做那档子事儿呢。
两辈子没有接触过这些,祁玉对这事儿还有些期盼好奇。但是并不是这种情况下。
只是,如果四爷真的想,她也不能拒绝,还得欢喜的应承着,心里苦笑,面上不显,声音也变得绵软起来:“爷,您问的话,奴才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呵……”四爷想笑又不想笑。
这个舒穆禄格格还真敢装,就不怕他真的恼了……
仔细想想舒穆禄格格似乎还真不怕他恼,毕竟,前头做的那些事儿不管是弹琴还是跳舞,都是真心的让人烦。
四爷觉得他已经看不清小格格是怎么想的了。
到底是要他宠她,还是烦她。
女人都这样善变且捉摸不清么……
四爷不懂,就连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祁玉呢,手有些酸。
这会是非常清醒在葛金给她捏拿推按的时候没有直接睡过去,反而悄咪咪偷师学了那么一点儿。
也幸好她是主子,葛金是奴才。
在推拿上有不懂的时候,随口问一下葛金就解释了。
不然,今晚上还真的难糊弄过去。
清晨鸡叫声响起。
四爷睁开眼睛,呼吸间还有一股子香甜的味道,看一眼有些陌生的粉色的帘帐,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尤其是看见坐在小榻上撑着下巴睡觉的女人的时候,眼里就跟带着冰块一样。
他睡觉一向惊醒,若不是舒穆禄氏做了什么,绝对不会在这个点儿才醒来。
起身从床上走下来,看一眼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