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不还答应葛金不搞事儿么。
“格格,咱真的要掺和进去么?”阎德善忍不住问了一句。
祁玉笑笑点头。别人不知道以后府里的大致发展方向但是她懂啊,虽然说这个清朝是个架空的,但是大多数还是一样的,弘晖病逝,福晋就彻底变了。
先不说一个好生生的生命就这么在眼前消失忍不忍,就是为了不让福晋黑化也得努力一下。
弘晖必须不能出事儿。
这会儿才刚正月末梢,二月还没出头。
距离六月六远着呢,就算大阿哥病着,估计也没有到油尽灯枯的时候,若是鉴真能把人看好了,自然是好的。
若是看不好,到时候福晋会不会将她也给恨上,这谁也说不准。倒不如寻个机会,让鉴真偷偷给大阿哥把脉试试,若是能救那自然是要救的。
这样的话,还得好好计划一下。
“阎德善,你先别去了,等葛金回来,咱们再商量一下。”
“……”要商量什么?
阎德善欲言又止,格格不喜欢被质疑。该说了刚才已经说了一遍了,再说只会让人厌烦,倒不如听格格吩咐办事。
这般,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葛金。
“阎德善,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儿?”
阎德善刚转身,祁玉又道:“算了,一起去看看。”
葛金向来靠谱,这会儿了还没有回来,肯定是遇见什么事情了。
阎德善出去,也不一定能解决了。
走出兰芳阁。
循着小路往膳房走去。
大老远就听见葛金惨叫声。
祁玉脚步一顿,脱下脚上的花盆底,猛地朝膳房跑去。
听见膳房的圆拱形门前,祁玉停下步子。
入眼的就是——
葛金被两个太监按在地上。另外两个太监手里拿着板子,一棍子接着一棍子的往葛金屁股上打去。
距离稍稍有些远,但是,即使这样都能看见地上淌着的血。
这会儿的葛金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棍子下去的时候才呻吟一声。
“住手!”祁玉再也看不下去了,连忙叫了一声。
然而——
“继续,这个贱婢竟然给李格格的药里添料,打死也就打死了。”李格格手里端着茶碗,抿了一口淡淡说着。
祁玉咬牙,往葛金身边跑去,谁拦着就把谁推开,跑到葛金身边儿,把施刑的太监给推开了。
拿着棍杖的太监,胆子再大也不敢连祁玉一起打。
祁玉护着葛金:“阎德善满儿把葛金抬回去,小心一些。”
“奴才懂。”被施杖罚的人不能随意动弹,得用板子抬回去,自小在内务府长大的阎德善早就有了处理的经验。
应了一声,就招呼兰芳阁的下人把葛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