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一个人法子多的事。娇杏低着头,想着这些脸都红了,耳朵烫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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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
四月天里,一天比一天热。
满儿从外头走到花厅,看一眼坐在古琴前头的祁玉:“格格,昨儿夜里,主子爷去了宋格格那里。”
“……”祁玉回头瞧了一眼满儿,看着满儿眼里的不忿,可以想到其他几处院子里的女人如何的咬牙生气。
这些个女人呀整天盯着四爷去哪儿了。
还酸酸的!
真悲哀。
四爷呢,这人也真是人才,昨儿从宫里回来才刚承诺会看她,拐弯就去了宋氏那边。
祁玉轻笑一声。
男人的好话,听听就成,如果信了,那就是堕落的开始。
满儿听见祁玉的笑声,脸上的担心更加沉重了。
“格格,福晋将针线坊的管事儿叫到正院了,让您也过去一趟,说量量尺寸,做新衣服。”
“去正院?”祁玉问道。
“是的呢,那边儿的人说,在正院里量一下尺寸,针线坊做好了就会直接送过来,走的账也是福晋那边的。”
“……”祁玉皱眉,总觉得不是做衣服这么简单。
不过,福晋叫她过去自然得过去了,换上一身浅色的旗装,蓝色绣花花盆底,甩着小手帕走到正院里。
里头只有针线坊的嬷嬷。
其他院里的格格,倒是一个都没有。
这是给她开小灶吗?
祁玉有些受宠若惊。
对着福晋福了一下身子:“福晋吉祥。”
“不必多礼,这是针线坊的钱嬷嬷,去量一下尺寸,天暖了,得添上几身衣服了,人穿的鲜艳了,才能让爷注意到。”
“……”听见福晋的话,祁玉脸红了一下。
福晋这是在教她争宠呢!
钱嬷嬷是个老人了,知道什么能听,什么不能听,感觉出福晋有话对舒穆禄格格说。
快速测量一下,就离开了正院。
满儿呢,也被春桃带着看金鱼去了。
花厅只剩下了福晋跟祁玉,祁玉低着头,有些话福晋能说但是她不能。
都已经到了这会儿。之前的一根筋,傻大胆人设早就崩了。
不能再摆出爱谁谁的姿态。
蛮累的。
“昨儿个夜里爷去宋氏那边休息了,你就没有些想法?”
“……”祁玉心道有想法也不能说呀,福晋现在的态度很不对。
难不成对大猪蹄子·四爷,死心了?
若是真的死心了,也是好事儿。
对着一个大猪蹄子付出爱,是一个让人痛苦的事。
“福晋,妾不懂。”
“……”福晋被噎住了,妾不妾的跟谁学的,主子爷又不是皇上,贝勒爷女人,只有汉人才会用什么妾身,妾婢,贱妾!满人只要自称奴才就成。
“你年纪也不小了,进府快两年了,是时候要一个孩子,避子的药就停了吧!”
“啊……”
祁玉吓了一跳,福晋怎么知道她用了避子药。
这,这若是让四爷知道了,就算有太后护着,她日子也好过不了。
“福晋……”
“鉴真那边需要的药材,消耗的药材,府里都有记录。”福晋笑了笑,瞧着祁玉脸上的惊恐,心里舒坦多了。
只是,心里越发的看不懂舒穆禄格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