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看着帝凌天的眼睛里带上了认真之色，“是环境。是生存环境。”

在帝凌天带着疑惑的目光中，接着开口说道“你常年征战，自是知晓一方水土一方人的道理。环境能塑造人，也能毁了人。你们人类所存在的环境是所有种族里的最好的，就连神界也比不上。”

帝凌天听着年若的话，眼里的疑惑退了下去，笑着说道“我可算是知道了，你这次来人界想必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吧？”

年若看着帝凌天的眼里带着欣赏，何其聪明的一个人，与聪明人讲话总是格外省力气。“俺若是我真有什么什么事情急需处理，王爷可否行个方便？”

帝凌天摆了摆手，“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与我也无关。”

听着帝凌天的话，年若笑了笑，止了说话的势头，他知晓，帝凌天明确表示与他无关，那便是再之后不会将此事传到苏离耳中。

马车里一片寂静，只剩呼吸声。

听着外面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声响，帝凌天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的打着节拍。年若则是直接将头靠在后方的木板上。闭目养神。

很快，这段行程便宣告了结束。在马车速度降下来的时候，年若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十分清明，看向帝凌天老神在在的样子，年若挑了挑眉“你就不想知道那牢里的人是如何的？”

帝凌天打着节拍的得手停了下来，望向年若的眼神里带上了不解“总归一会就见到了，我又何必急着现在知道？”

听着帝凌天淡定的反问，年若摆了摆手，看着帝凌天的眼神里带上了一分有趣的打量。果然是有这那上神一分魂魄的人，就连习惯也能如此相像。随着说道“行吧，不过，在疆场呆的时间长了，对一个人的性子是有着磨炼效果的。如此安稳的你是少时即如此还是在疆场上磨炼而成的？”

听着年若的问话，帝凌天仅仅是回复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然后没说话。

显然年若还想说话，但还是，还没说出口，马车就停了下来。年若有些遗憾的停下了自己的话。他对这个还真的挺感兴趣的。但是很显然，现在没有机会再谈论这件事情了。倒是颇有些遗憾。

很快，外面传来许生的声音“王爷，刑部到了”

年若率先走出马车。许生见他走出来，不自觉的回想起之前他的一瞥，额头冒出了冷汗，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年若见此，眼里的不满少了一些，但未说什么话。既然做了错事，就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仅仅是担惊受怕怎么够。他要他心甘情愿的认错。

帝凌天下车的时候，便见到许生行着礼还没偶起身。眼光撇向年若身上，后者对他耸了耸肩，眼神无辜。但是真的是无辜吗？帝凌天望着年若的目光里带上了一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