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怜露出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深邃笑容，“因为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啊。”

寒轩呆愣的僵在原地，他觉得自己的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偏偏季星怜又给了他一个暴击，“我想嫁给他呢！”

小曜清静静的抬头看屋顶，门外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到了他的耳里。

是寒轩的声音，很难听的声音，说出的话也同样很难听。

他问——那你想不想嫁给我？

小曜清的瞳孔猛的收缩，屏着呼吸等待着季星怜的回答。

时间的流逝对他而言是一种残酷的凌迟，而他并没有听到季星怜的回答。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小曜清的指节也越来越白。

——

厨房里，季星怜一边煽动着扇子熬药，一边应付着寒轩。

自从她拒绝他无礼的要求，并且说明自己有心仪的人之后，寒轩就跟疯了一样问个不停。

季星怜无奈之下，这才决定娓娓道来：“他并不是妖，反而他是仙。”

这句话一出，寒轩瞪大了眼，他捂住嘴巴，还是有音节从他指缝间细细碎碎的跑出来，“仙！仙……可你不是妖吗……”

季星怜看着他难以置信的模样，心中很是骄傲：“没错，他是仙界最令人仰望的存在，也是我这辈子无法触及的神话。”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他，明明没有结果的啊……”

这话很残酷，但也很真实。妖仙殊途，而且一个闪闪发光，一个低到尘埃里，毫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