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还真是可惜了。”霍如嫣脸上的笑容微微敛了几分，半晌，又看着他意味深长地开口，“祝师傅，你真尽职。”

祝盛依然保持着恭敬的笑，不卑不亢：“这是我工作职责所在，不存在尽职与否一说。”

……

一曲罢，舞池内的男女停下摇曳的身姿与舞步。

陆星辰笑靥如花地抬头凝着自己身前的男人，眼神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微光，一脸的“求表扬求夸奖”，笑道：“季瑾言，我是不是跳得还不错？”

季瑾言垂眸与她对视，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成语：棋逢对手。

他淡淡想，她的舞步和身姿几乎比专业的舞者还要优秀与灵动飘逸，她跳得何止仅是不错。

“季瑾言？”她见他不答话，又喊了他一句，犹疑着问：“你觉得我刚才跳得怎么样嘛？干嘛不说话。”

她有跳得那么糟吗？可她自己的自我感觉还是挺良好的啊。

片刻，他终于缓缓勾勾唇，淡声开口，“嗯，确实比我想象中的要好那么一点。”

陆星辰一愣，问：“你想象中的，是怎样的？”

季瑾言：“我以为凭你以往笨手笨脚的模样，这次至少会踩我好几脚。”

闻言，她不满地瞪向他，鼓了鼓腮帮子，“我有那么差劲吗我？”好歹她也是有练过的好吧！

季瑾言失笑，伸手捏捏她的脸，“像一只气急败坏的小兔子。”他说着顿了顿，替她捋了一下垂落在额间的发丝，认真开口：“笨蛋，你跳得很好。”

陆星辰微怔，略诧异地看向他，他竟然说，她跳得“很好”！

不是批评，不是指正，不是勉强不错，而是“很好”！

陆星辰觉得自己要飘了，她眨眨眼，得寸进尺，“那个，可以再说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