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言听完，罕见地沉默了。

半晌，他才淡淡开口，“我自由分寸。”

言简意赅的五个字，直接把霍东衍接下来一腔的话给堵回去了。

行吧，他向来也是十分相信季瑾言的“分寸”的。

“那啥，还有，今晚的事，如嫣都差点要被气疯了。”霍东衍叹了口气，“我说你不过就皮相长得好看那么一点，脑子也转得比我快那么一点。为什么从小到大的，几乎所有女生都喜欢你这张扑克脸呢？”

季瑾言当然不会回答他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霍东衍默了默，又说:“反正敌方军情我已经帮你刺探到这里了，剩下的事情该怎么办，相信你也确实会比我更有分寸和把握。没事我挂了。”

“等等。”季瑾言突然开口。

“怎么？”

“谢了。”他嗓音淡淡。

“客气啥！”霍东衍“嗤”的笑了一声，旋即道:“当然如果你真想谢我的话……那个什么，我发现你最近新买的那辆车好像还……”不错。

话没说话，通话直接让对面的人给掐断了。

霍东衍:“……”季瑾言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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