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这才议论纷纷——
“看见了吗?刚才那个男人是这一带有名的神医,那辆车我认识,是炎帮的车,炎帮的人都说那个神医是骗子,以后我们可不能再相信他!”
“这你就不知道了,炎帮老大的妻子得了重病,医生都说没救了,神医又不是神,他能有什么办法?我看呀,这根本就是炎帮的不对,强人所难嘛……”
听着他们的议论,沈轻寒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炎帮?听上去挺高大上,应该很有钱吧?”
她眉头一动,贺兰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此刻的心理活动必定是:看,有肥羊!
勾起唇角,贺兰砜低头凝视她:“不是很有钱,是非常有钱。炎帮在Y国跟贺兰家族不相上下,不同的是,贺兰家族是正当的生意,炎帮则涉及军火,走私,是总统认同的那种。”
“哇哦,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坑他们的钱肯定很有意思,你说是吧,小白?”
“是。”
沈轻寒真是瞬间心情美妙,今晚不仅能吃上美食,还收获一枚即将被宰的冤大头,
心情一好,她对贺兰砜就更殷勤了,顺手抱住他的腰,仰头欢快说道:“小白,待会儿我们去买了好吃的,我让你先吃好不好。”
贺兰砜眉头一挑,白皙美貌的脸上似笑非笑。
虽然他很想相信她,但是……
十分钟后,美食街上,沈轻寒一手拿着一串烤龙虾,吃的无比享受。
贺兰砜拎着她刚才买的车厘子巧克力以及各种坚果零食,每走一步都充满了无奈……
两人在夜市上逛了一个小时,直到沈轻寒实在太撑了,这才拉着贺兰砜,拎着一堆打包的食物原路返回。
从夜色之中一跃回贺兰昕的小别墅楼顶。
沈轻寒坐在正中央,打开一袋瓜子开始磕,还顺便给贺兰砜抓了一把,无比大度:“小白,你吃。”
贺兰砜张开骨节分明的手掌,结果瓜子,却没磕。
沈轻寒用神识左右扫了扫,发现楼下主卧,贺兰老夫人还未休息,正在跟张妈笑眯眯的闲聊。
左边几百米外的主楼内,贺兰昀坐在二楼书房里,熬夜处理家族事物,文欣端了一杯牛奶给他,将贺兰老夫人惩罚贺兰皊一家人的事说给他听。
另一边千米外的祠堂里,贺兰希辰和贺兰希言两个小子很不安分,趁着没人看见,他们几乎是直接坐在地上,互怼的很欢——
“哥,刚才我爸给我打电话,你也听见了,奶奶不给我爸妈零花钱,以后我只能靠你了。”
贺兰希言切了一声:“说得好像你以前不靠我似地,谁让哥哥我有本事呢?”
“哥,你现在谦虚的样子也很慈祥……”
“闭嘴,今天都怪你好奇心太重,否则我也不会陪着你跪祠堂,我现在腰酸腿痛,你给我揉肩。”
“凭什么?”贺兰希辰很不服气。
贺兰希言斜眼看着他,吊儿郎当吐出三个字:“零花钱。”
贺兰希辰立刻丢弃了原则,“好呐!”
上去就是揉肩捏背,好不殷勤!
沈轻寒看到这一幕,嗑瓜子的动作都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