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客厅里面只剩下季清秋和祁权徽两人,她一双好看的眼眸此刻满是嘲讽,淡然的看着祁权徽。
“祁权徽,你到底要怎样?”
她的解释他不相信,她还能怎么做?季晓若一回来,他就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了。
祁权徽清晰的看见,季清秋眼眸里面闪过的悲凉,可是他的心里面,脑海里面都在不停的浮现她和沈丘在一起的画面,她躺在沈丘的身下时,是否像是在他床上时那般模样。
只要是一想到这里,他的怒气值就不停的上升,从她包里面倒出来的药物映入眼帘,他猛的一把抓过,语气冰冷。
“我说过,要让晓若遭受到的屈辱,让你也感受感受。”
他说着死死的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把嘴巴张开,把药物直接倒入季清秋的口中。
季清秋见状,使足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直到药物被倒光,祁权徽禁锢着她的手才松开。
她本能的吞咽了几口,立马跑到卫生间去催吐,可是抠破了喉咙,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吐出来,泪水不受控制的从她的眼眶中流露出来,有委屈的有愤怒的,还有不甘心的。
祁权徽迈步走过来,看到她趴在地上,狼狈至极的模样,眼眸里面闪过一抹微光,随即很快就湮灭。
这个药物的效果很快,季清秋感觉都自己身上已经有些燥热,立马起身,见祁权徽站在门口,倔强的从他的身边走过,回到房间把门反锁,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面。
祁权徽刚才见识过季晓若法作时的样子,知道这个药剂到底是有多凶猛,而季清秋吃了不少,绝对不可能忍耐得了,冷眼看着她上楼,看她到底是能够熬到什么时候。
季清秋的性格很固执,从小到大便是如此,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固执,所以爱上了祁权徽这个男人,不管是碰了多少次壁,都不曾想过放弃。
人人都说不撞南墙不回头,可是她不知道撞在祁权徽这堵南墙上多少次了,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曾回头。
药物发作时,浑身上下就像是上千只蚂蚁在爬,异痒难忍,可是她只要是想到祁权徽那冷漠的眼眸,那讥讽的眼神,死死的环着手臂,蹲在地上,任由喷头上的水洒在她的身上,指甲死死的扣着双臂,企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