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权徽走出病房之后,陈浩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他们走出去没有多远的路程,就看到莫书画推着祁老爷朝着他们走来。
陈浩站在祁权徽的身后,低了低头,算是问候。
莫书画看到祁权徽急匆匆的要离开,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嘲讽,“现在要出去外面处理那些记者?担心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被人给曝光了,导致你坐不稳现在的位置?”
“这些事情我从来都不需要担心,因为我手中可是握有实权的人。”
祁权徽面色冷峻,周遭的气势也是格外的凌厉。
莫书画死死的攥着手掌,脸上的神颇为难看。
“我们是来见清秋的。”
刚才她打了季清秋一巴掌,要是季清秋计较起来,他们这边可讨不到任何的好处,她不想和季清秋发生任何的不愉快。
毕竟现在祁权徽和季晓若之间的关系是很好的可以把季清秋拉到他们身边的机会。
要是她和季清秋起了冲突,那么肯定会闹得不愉快,他们也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听到莫书画和祁老爷是来找季清秋的,祁权徽的眸色渐渐冷沉下来,冷眼凝视着莫书画,冷声道。
“清秋现在正在休息,不想见你们任何人。陈浩,你在这里看着,不要让他们接近夫人。”
陈浩闻言,点了点头,停留在原位,而祁权徽却迈步径直的离开。
莫书画看到祁权徽的态度,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恨不得让祁权徽这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要是当初早点知道那个女人怀孕了,她绝对不会让祁权徽有机会生下来。
陈浩见莫书画和祁老爷还没有要离开的迹象,脸上带着客气的微笑,“祁夫人,祁老爷,很抱歉,总裁夫人正在休息,不方便见客。”
莫书画冷了冷脸,陈浩在当初不过是他们祁氏的一个小小实习生,被祁权徽给看重,所以才有了今天特助的位置。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到她面前来撒野的。
“你说谁是客人?我看你是主宾不分,我们是清秋的长辈!怎么算得上是客人。”
陈浩的态度不卑不亢,就算是莫书画百般刁难和讽刺也绝对不会让他们进去打扰到季清秋休息。
季清秋听到门外莫书画的争吵,眸色微变,掀开被子起身,看都莫书画和祁老爷在她病房的门口,而陈浩也没有和祁权徽一起离开去处理事情,显然就是祁权徽的安排。
“莫姨,祁老爷,你们有什么想说的?不要为难陈特助,他也不过是按照吩咐办事。”
莫书画见季清秋出来,收敛了脸上的怒气,不悦的扫了一眼陈浩,冷声的说道,“没有眼力见的东西。”
季清秋闻言,眉头不悦的蹙起,“莫姨,陈特助也不过是不想让你打扰到我休息,你又何必如此刁难?现在外面都是媒体,难道说莫姨是想要让其他的人看到你这泼辣的性格?”
莫书画被季清秋的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祁老爷虽然不喜欢季清秋,但是也明白现在的局势,语气认真的说道。
“清秋,我知道你刚才莫姨的举动十分的不妥,打了你非常的抱歉,但是你脑袋上的伤势,本就是祁权徽所为,我们希望这一次,可以和你好好的谈谈,谈谈你和祁权徽之间的事情,还有祁权徽和季晓若之间的事情。”
季清秋看着祁老爷,他的目的非常的明显。
她向来都不太喜欢这种氛围,自然也不太喜欢和祁老爷等人交流。
“祁老爷,我想我和权徽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其他的外人来教育我应该怎么处理,祁权徽和季晓若之间的事情也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莫书画见季清秋说他们是外人,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和他们合作的意思,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嘲讽的说道。
“我们是外人没错,但是你把祁权徽当做是家人,人家可不把你当做是妻子,你看看他和季晓若今天在季家的所做所谓,季清秋,你要是继续坚持下去的话,不会让关心你的父亲和哥哥们寒心吗?”
季清秋见莫书画搬出她的家人来,微微眯起眼眸,语气格外的冰冷。
“我的父亲和哥哥们都非常的开明,绝对不会像是莫姨和祁老爷这样,针对自己的儿子,所以这一点我完全可以放心,他们会站在我的身边。祁老爷和莫姨不就是因为知道我的家人对的态度,所以才想要拉拢我吗?”
祁老爷被季清秋就这么直白的说出心里面的想法,脸面有些挂不住,不悦的扫了一眼季清秋,冷声的说道。
“既然你要在一条死路里面走到底,那么我们也就不劝你,看着你在这条路上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