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若你打算如何处理?”
郑惟跃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端起桌面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看着祁权徽,面带笑意。
祁权徽蹙眉,过了一会,沉声道,“什么怎么处理?我和她之间,只是并没有什么过火的关系。”
郑惟跃挑眉,“是吗?可是季清秋可不这么认为,季晓若估计也不会甘心什么都得不到。”
祁权徽一言不发。
郑惟跃是个明白人,知道当初的绑架案对于祁权徽来说意味着什么,在深山老林被饿了那么多天,而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季清秋一直都没出现在他的身边。
这么多年过去,就连一个解释都没有,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心存怨念。
况且那段时间因为绑架案换上抑郁症,几度自杀,陪在他身边的人都是季晓若。
祁权徽听到郑惟跃的话,陷入深思,毕竟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季晓若想要得到的东西,他根本无法给予。
而且季清秋现在又一门心思的想要离婚,他只能用季家的股份做为威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该拿季清秋怎么办。
“季清秋的性格那么强势又独立,孩子没了,肯定会提出离婚,除非你和季晓若之间彻底的断绝联系,不然恐怕这一次,季清秋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那样出彩的一个女人,不管是行为办事,性格都非常的有自己的想法。
以前能够孤注一掷的嫁给祁权徽,现在就能拼尽最后的力气和祁权徽离婚。
谋略和心机,季清秋可是一点都不少,只要是她想,没有她办不到的。
“和晓若彻底的断绝联系,你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管怎么说,当初在我最艰难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人始终是她,而不是季清秋。”
所以这个问题无解。
郑惟跃见祁权徽如此的纠结,眼底闪过一抹微光,但是很快心里面那一闪而过的想法就被他给压制在心底。
毕竟季清秋现在可是祁权徽的妻子,而他是他的兄弟,又怎么可以怂恿祁权徽和季清秋离婚呢?
就算是季清秋和祁权徽离婚了,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机会,毕竟季清秋深知他和祁权徽之间的关系如何。
而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兄弟翻脸。
所以对于季清秋的那点想法,还是被郑惟跃给深深的压在心底,那渐渐冒出头来的苗芽,也被他给狠狠的掐断。
厉云希来的时候看到祁权徽坐在沙发上,已经喝的差不多。
看到他这样,厉云希嫌弃的皱眉,坐在他的身边,沉声道。
“不在家里面好好的照顾季小姐,还敢跑到外面来风流,要是她不和你离婚,我特么的就不姓厉。”
祁权徽揉了揉眉心,伸手搭在厉云希的肩膀上,看着郑惟跃,沉声道。
“那你就要问问惟跃约我出来是何居心了。”
厉云希闻言把目光落在郑惟跃的身上,厉云希可是和郑惟跃从小就认识,不过郑惟跃九岁之后从北城离开出国,二十岁的时候才重新回来。
所以郑惟跃当初打听季清秋的事情,厉云希还记得非常的清楚。
现在看到郑惟跃端着酒杯,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他的心里面有些着急。
祁权徽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自然知道郑惟跃对季清秋的那点心思。
若是郑惟跃在这个时候做什么,那么他们之间可能是兄弟都做不成了。
郑惟跃见厉云希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笑了笑,“这么看着我干嘛?我是看他这段时间为情所困,所以把他邀约出来,谈谈心而已。”
厉云希听到他的解释,也知道郑惟跃做事不可能那么冲动。
祁权徽走到郑惟跃的身边坐在,说话的语气里面带着醉意。
“你们所有的人估计都在期待我和她离婚,我偏偏不。让你们一辈子都惦记着她,得不到,你,沈丘还有祁翊华,外加一个南锦泽。”
厉云希听到祁权徽突然之间提到南锦泽的名字,立马开口询问。
“你看到南锦泽了?”
然而下一秒祁权徽却没有再回答他的话,倒在沙发上。
郑惟跃看到他倒下,立马把他给搀扶起来,“我送他回去。”
厉云希见状蹙眉,“还是我来送,谁知道你有没有在打什么花花主意。”
郑惟跃见厉云希那么担心他做什么,失声一笑,“虽然季清秋很合我的胃口,但是我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这样的程度,好兄弟的妻子,我还是有底线的。”
厉云希抿唇,用手肘推了推郑惟跃,“理解你,不然你早就下手了。只是这一次他真的陷进去了,所以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你也早点打消心里面的那点念头,不然到时候我真的兄弟都没得做,我在中间会很难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