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权徽,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吗?”
季清秋咬牙,后退几步,一脸戒备的看着祁权徽,脸上的神色很是不满。
祁权徽蹙眉,看到季清秋这么抗拒他的样子,沉了沉脸,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声说道。
“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我做的过分?那么当初你逼走季晓若,和我结婚,就做的不过分吗?”
他提起旧事,季清秋的心就像是被扎了一刀,现在她想要和祁权徽离婚,也就顾不得当初和季晓若之间的约定。
“你以为季晓若真的那么单纯,只要是我开口,她就甘心嫁给其他人吗?”
祁权徽淡声,“所以你当初是用她的把柄威胁她离开的,难道就不过分了吗?”
季清秋被祁权徽的话给堵得哑口无言,脸上的神色很是嘲讽。
“现在她不是回来了吗?你大可以和她在一起,祁权徽,离婚吧,这样的纠缠,没有任何的意义。”
“季清秋,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只要是我不放手,你就不可能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不然沈丘我可以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回国。沈家那边,最近可拘谨着。”
祁权徽说完,松开季清秋的手,面色冷峻。
“你要在这里住,就住一段时间吧,我让你冷静冷静,但是希望时间不要太久,毕竟现在季家的股份还在我的身上,你要尽可能的取悦我,或许我会把季家的股份都给你。”
取悦他?
季清秋冷笑,这么多年来,她所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为了取悦这个男人?
可是现在她不想了!因为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她想取悦就能够取悦的。
祁权徽见季清秋的面色冷沉,蹙了蹙眉,随即还是迈步离开。
季清秋见他要离开,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变,深吸口气,沉声道。
“季晓若和祁翊华在你们还交往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她为什么肯乖乖的听话嫁给其他的人,这是很大的一个原因。祁权徽,现在知道这些,你该明白了吧。”
她的目光落在祁权徽的身上,脸上的神色很是凝重。
以前她不屑于开口说这些话,只是因为担心祁权徽知道真相之后,会受到伤害。
可是现在她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最爱的不过是自己而已,所以季晓若的事情对他根本就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若是这一切可是让他们之间的误会得到解决,那么季清秋不介意这么做。
说出这些话之后,季清秋感觉到轻松了许多。
“祁权徽,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因为你,我现在不想因为你在做任何的事情了,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去调查,我相信以你现在的本事,没有什么是可以瞒得住你的。”
“季家的股份还给我,其他的我们一笔勾销。”
当初她是因为他才把季晓若给逼迫嫁给别人,现在祁权徽知道这些,应该对她的怨恨会就此消减许多。
祁权徽停下脚步转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季清秋。
他的眼神就仿佛是在对季清秋处理极刑一样,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过了良久,他才沉声开口。
“季晓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从来都不在乎的。”
他从来都不在乎季晓若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在乎结果,而对于季清秋和他结婚这个结果,祁权徽在很多的时候都是很满意的。
之前祁家的一切都不稳定,现在一切都稳定下来了,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女人从他的身边离开。
季清秋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权徽。
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季晓若和祁翊华之间的关系吗?真是可笑,季晓若不管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在祁权徽的眼中都是值得原谅的。
而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在祁权徽的严重,却像是被判下了死刑一般。
他迈步离开的身影,让季清秋倍感伤痛,最后跌坐在床上,捂着脸,失声抽泣。
保姆见祁权徽离开,立马走到季清秋的房间内,看到她正在哭泣,立马走过去小声安慰。
“三小姐,你不要太伤心了,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让自己掉泪水,真的是太不值得了,你那么美好,以后会遇到更好的。”
季清秋深吸一口气,控制好情绪,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看着眼前的保姆,保姆的年纪和她差不多大小。
她有很多的话想要和一个同龄人倾述,可是话到了口中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
她果然还是不适合卖惨,最后稳住情绪,淡声道。
“我没事,只是心情太压抑了,哭出来要好受一点,刚才的事情不要告诉我二哥,他的脾气很粗暴。”
保姆点头,季清秋抿了抿唇,躺在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