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举动成功的打断了祁权徽要说的话,她不想做一个温室里面的花朵,到最后就自己解决事情的能力都没有。
而且这件事情关系到季晓若,季清秋自然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认真的理清楚,不然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有人有意要季晓若。
还是季晓若自导自演。
她自导自演把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目的又是什么,她对于这件事情非常的好奇。
“把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好吗?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那双清透的眼眸里面,带着浅浅的笑意,那狡黠的模样,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
他脑海里面闪过一丝犹豫,但是最后还是敌不过季清秋用这样的眼眸看着他,仿佛他若是拒绝的话,那么他就是罪无可恕。
季清秋得到祁权徽的回答,唇角微微勾起抽回自己的手,淡声的说道。
“你放心,在这件事情的结果出来之前,我不会到医院里面去打扰季晓若。”
她的心里面其实非常的清楚祁权徽不让她到医院里面去的目的,季晓若现在那么激动,她要是每次过去她都抓狂的话,还不知道身体要在什么时候才可以康复。
陈浩说季晓若对于祁权徽来说,更多的像是一种责任,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可笑。
他们季家收养回来的女儿,什么时候变成了祁权徽的责任?
他们季家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亏待过季晓若,现在她所做的一切,又有哪一件事情是在报答季家对待她的恩情呢?
季清秋脸上带着笑容,但是祁权徽却觉得她脸上的笑意格外的疏离。
他立马迈步走到她的身边,把她给搂在怀里面,语气低沉的说道。
“清秋,我希望你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可以像是在外人的面前做戏那么亲密。”
他的希望她还真是做不到。
季清秋抬眸目光和他那略带深情的目光撞在一起,这个男人的眼眸本就深邃,现在带了这样的表情,就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撞击在季清秋的心上一般。
她忍住自己心里面的这种不适应,紧蹙眉头。
“和你亲密?也要祁总你把季家的一切都原封不动的还给我父亲才是,不然我为什么要和你亲密?”
季清秋说完迈步走进电梯内,祁权徽手中握着他们季家的股份,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季清秋又怎么可能和他那么的亲密。
若是继续像是以前那么对待她的话,那么她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傻子。
祁权徽见季清秋又再一次的提起季家的股份,眼底闪过一抹愧疚,搂着季清秋的手也渐渐的紧了紧。
季清秋感受到祁权徽的变化,紧锁眉头,眼中满是疑惑,很快这抹疑惑就被她给深深的掩藏。
保姆看到季清秋和祁权徽一起进门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惊讶,立马走到季清秋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三小姐,因为你说不回来吃饭,所以我没准备晚餐,现在需要准备吗?”
保姆的话被祁权徽给听到耳朵里面,祁权徽的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面色没有任何的异常。
“你刚才是准备到外面去吃饭?和谁?”
之前有一次季清秋也和是南锦泽在一起吃饭,南锦泽对季清秋一直都有其他的想法,所以祁权徽不想让季清秋和南锦泽有过多的接触。
季清秋淡淡的扫了一眼祁权徽,见他的神色和往常一样,但是口吻却是带了一点质问。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对她的私事都那么感兴趣了,这强烈的占有欲,简直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季清秋看着祁权徽,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坐在沙发上,淡声的说道。
“我也是自己有公司的人,出去吃饭不是很正常吗?见见客户之类的,难道都不可以?”
以前不管她在外面到底喝的有多醉,祁权徽都不会看她一眼,甚至有些时候在同一个局里面遇到了,他也不会把多余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现在倒是对她的私生活那么的关切,这样的变化对于她来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祁权徽见季清秋如此淡然的回答了他的话,轻挑眉头,过了一会,淡声的说道。
“我们祁氏现在对于你的公司来说,应该是最大的客户了吧,可是为什么季总却从来都没有邀请过我这个客户吃饭?”
季清秋见祁权徽把事情给扯到这件事情上,微微蹙眉。
那段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么的僵硬,就连互动的通话都没有,她怎么可能放下面子去请祁权徽吃饭,而且又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况且若是她开口,祁权徽到最后把她给拒绝了,那么她岂不是非常的尴尬?
而且季晓若又一直都在他的身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祁总还需要我邀请吗?你这段时间不是不请自来在我这边吃了几天的饭了?那一次我没有款待你的?”
这个男人甚至把东西都给搬到她这边来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满意的人应该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