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权徽的面色很难看,那深邃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似是对她所说的话极为的不满。
季清秋轻嘲一笑,他是最疼不的她说任何嘲讽季晓若的话的,现在心里面估计都想要把她给掐死了吧。
祁权徽确实是很想掐死季清秋,因为她只要是遇到问题,就只会搬出季晓若来死命的重伤他。
其实她自己在说出季晓若的时候,心情也不好受,可是宁可让自己也跟着难过,也不给他好脸色看。
季清秋见他的目光深沉,落在她的身上,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而且邢煜怀的车子一直都没走,肯定是在看着他们发生争吵,这对于季清秋来说,是一件非常难堪的事情。
她立马伸手拉开车门,可是奈何祁权徽挡着,只能打开一个缝隙。
邢煜怀坐在自己的车里面,看着季清秋和祁权徽之间争吵,她一脸的淡然,说出来的话却让祁权徽倍感愤怒。
祁权徽不可能对季清秋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是邢煜怀的想法也非常的自私,他们若是一直都不合的话,那么最终受益的人会是他。
来到北城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一直都没空去摆放季老爷,现在是时候去见见他老人家。
邢煜怀思想至此,启动车子,开到季清秋的身边,降下车窗,扫了一眼祁权徽,随即对季清秋说道。
“季小姐,你似乎遇到了一点麻烦,怎么?需要我的帮助吗?”
季清秋闻言,淡然的扫了一眼邢煜怀,摇头,“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又怎么好意思麻烦邢总帮忙,谢谢邢总的好意。”
邢煜怀见季清秋和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明显的抗拒,唇角微勾倒也不在意。
他知道季清秋答应和他一起吃饭是因为想要刺激祁权徽,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自然就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
虽然季清秋这样的做法格外的无情,但是邢煜怀却爱死了季清秋这副无情的样子。
这样的她充分的说明了,以后她若是和祁权徽分手了,也可以做到那么的无情,他非常的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邢煜怀的车子离开,季清秋那双冷眸落在祁权徽的身上,语气格外的冰冷。
“我的回答让祁总满意了吗?现在应该足够证明我和邢总之间的关系非常清白了吧。”
祁权徽并没有回答季清秋的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的深沉。
季清秋蹙眉,打开车门,怒道。
“祁总,麻烦让开,我要回家休息,季晓若这个时候应该还没吃饭吧,祁总应该到她身边去陪着才是,而不是来纠缠我不是吗?”
季清秋说着猛的拉开车门,正要坐进去,这时祁权徽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沉声的询问道。
“你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提到季晓若,是吃醋了?”
季清秋闻言,眼底的眸光微微一变,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没有让祁权徽有丝毫的察觉。
“哦?倒是没想到祁总竟然会有这样的错觉。”
她说着微微一笑,关上车门,目光落在祁权徽的身上,显得格外的镇定。
“那么祁总那么在意我身边走过的每一个男士,也是因为吃醋?”
她只是想要反问祁权徽一句,因为她知道祁权徽也一定和她一样,不会给出任何的答案。
但是她没想到,祁权徽竟然会那么爽快并且利索的承认了。
“是,不管是看到沈丘,还是祁翊华,又或者是现在的邢煜怀,我内心都嫉妒的快要死了。”
季清秋闻言,深吸一口气,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祁权徽。
他的话,是真是假,她都已经无法分辨了。
“还真是稀奇。”
还真是稀奇,祁权徽竟然会这么直白的承认,还真是惊讶,他竟然会嫉妒那些男人。
季清秋爱了他这么多年,曾经对她抱有想法的公子哥,谁不嫉妒祁权徽,可是现在他却说,他嫉妒别人。
别人有什么好嫉妒的,他们都得不到她。
真正的得到过她的人,拥有过她的人只有祁权徽一个。
季清秋控制好脸上的神色,打开车门走进驾驶室内,正要启动车子离开,祁权徽却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弯腰俯身把她给摁在座椅上,带着惩罚意味的撕咬她的红唇。
“看到你和邢煜怀站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快要嫉妒的要死了。”
邢煜怀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画面那么的和睦,那么的般配,邢煜怀的出生也是极为的高贵,都城邢家的势力,谁不知道。
身为二公子的邢煜怀,虽然和沈丘一样,都在投资娱乐圈的事业,可是邢煜怀涉足的可不只是这个领域。
并且他的名声和声望都比沈丘要高贵得多。
若是说以前沈丘对于他来说造不成任何的威胁,那么现在的邢煜怀,对于祁权徽来说,就仿佛是放在他和季清秋之间的定时炸弹。
他的预感非常的强烈,邢煜怀不会轻易的放弃季清秋,甚至是比起沈丘来,更加的难以对付。
“祁总,你说我会相信你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