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相对还是委婉了，眼神则直白得多，就只差直咧咧地问章睿曦，你如此想方设法接近我，目的何在？

章睿曦身体向后仰去，整个后背靠在椅座上，头微抬，像个王者睥睨众生一般看着赵箐箐。

不知道是习惯使然，还是故意的，赵箐箐发现，章睿曦每次总要先深深地看上她几眼，然后才慢悠悠地启动双唇，“你是真的不明白？”

赵箐箐：“……”

她如何能明白？

“我是真的不懂。”不懂你的用意，不懂你的目的。

她坦然承认。

原以为，话都说得如此直白的地步了，对方总该给她一个明确的回答。

没想到，章睿曦双唇一勾，颇有几分干脆利落地说道，“既是不懂，就继续想吧，脖子上顶着个脑袋，总归得有点儿用处才是。”

……

！！！

毛病！

赵箐箐差点儿就冲他咆哮起来，可一想到两年前的事儿，以及敌我双方的实力悬殊，她到底还是生生忍了下来，“没想到章总还挺幽默。”

说是忍，但却把一句本该是讨好的话，说得咬牙切齿。

若是让驾驶座上，一直竖着两耳朵，想偷偷听墙角，却啥也听不到的周筠野听到这话，他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