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贺纯纯一个人在病房闲的无聊,躺在床上发起呆来。回想起被追杀之前,院长突然告诉她,她的家人来找她了,还交给她一包东西,说是她认亲的信物。可是还没到地方,信物就已经被抢走了,没了信物,她拿什么认亲?又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跟这个什么迟少扯上关系?那伙文着蓝色火焰刺青的又是什么人?
贺纯纯对着天花板发呆了好一阵,要说不期待见到家人绝对是假的。她叹了口气,忽地猛然坐起,嘶——忘记右肩还有伤口,吃痛了一下。
“唉,不管了,先想办法摸清情况再说。”
阿三阿四正在外面打盹儿,房门一开,两人条件反射地将胳膊拦在门前。
“余小姐,您不能出去。”
“谁说我要出去了?我不出去,我就想问问,你们迟少全名叫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余小姐,迟少的全名叫做时沫迟。时光的时,相濡以沫的沫,意恐迟迟归的迟。”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一直一起说话?连体婴吗?”贺纯纯审视了一审视,“你们谁是阿三?谁是阿四?”
里面略聪明的那个说:“我是阿三。”
“那你就是阿四咯?”
另一个呆呆地点了点头。
“我要喝小米粥,吃小笼包。”
阿三应:“余小姐稍等,我们马上去准备。”
两人一走,贺纯纯赶紧关上了门,不一会儿悄悄开了个门缝,直接对上几个保镖的目光,几人看到她,尊敬地鞠躬行礼,“余小姐好。”
贺纯纯大开了门,尴尬地笑笑:“你们好,你们好,哥几个什么时候过来的?”
“余小姐,我们是一个小时前被派过来保护您的。”
“保护我好,保护我好,哥几个辛苦了。”贺纯纯边说一边关门,死时沫迟,你还给本小姐留了一手哈。
心态崩了,心态崩了,这个时沫迟干嘛老揪着我不放呀?我一个弱女子还至于他那么大动干戈?难道是包里的东西?不行,再在这儿待下去还不定会发生什么呢,我得赶紧想办法,不行,还是得从长计议。
正想着,阿三在外面敲了敲门:“余小姐,您的餐到了,方便我进去吗?”
贺纯纯立刻站定,缓了缓,平静地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