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儿摇摇头,并不打算追问。
这也让姜清臣松了口气。
“说起来,今岁冬日宴会去不少人,太子妃可有的忙了,不会哪天将咱们请过去帮她吧?”
“往年都是母后操办的,如今母后身子不大好,太子妃又是头一回操办,免不了要请人过去帮衬,我看,多是娘过去。”
姜姝儿分析道。
姜清臣撇撇嘴,“爹娘这些日子为着喻老太傅的案子已经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空子去帮她。”
说起喻老太傅,几人皆默了默,反应不一,但无疑都是伤心的。
毕竟教导过他们一段日子,还不吝啬给予忠告,给他们指路。
“此事要不了几日就该有结果了。”韩瑜说道。
杨玹眸子一亮,“真的?莫非你已经收到什么消息了?”
“消息倒没有,推断出的罢了。”
“闹了这么些天,也该结束了,再这么下去说不定真的能动摇天威。”就是姜家银铤这事儿难办。
清臣苦恼道。
并且作为明白人,他也清楚即便找到了凶手结了这个案子,那个凶手也并非就是真的凶手。
只是这话他不能对他们说出来。
迟些时候,清臣见着韩瑜将要离去,便也推了推杨玹,“人家都要走了,你怎的还赖着?”
杨玹靠在大引枕上,懒懒道:“我今个就不走,许久不曾吃过府里的饭菜,念的慌,怎么着?”
“脸皮可真厚。”清臣啧啧两声,随即看向韩瑜,“阿瑜也迟些时候再走吧,反正我父亲母亲就要回来了,同阿玹留下一块儿用完饭再说。”
韩瑜想了想,觉着有些事需要询问姜五爷,便留了下来。
听到这里,姝儿不禁多看了眼韩瑜,要说杨玹留下她是能想到的,可韩瑜……
真是稀奇。
掌灯时分,姜五爷夫妇从外头回来,撑着伞进了院子。
花厅里,得知韩瑜跟杨玹都在,姜五爷很是高兴。
两人都不是摆架子的主儿,反倒是给他们行了晚辈礼。
长乐好笑,“早听说你们俩私交不错,今儿个倒是在府里聚齐了。”
“瞧姑母说的,我不就是近日忙了些,没得空来看您么!”
“可别,你不来看我还好呢!”
“姑母……”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长乐笑道,转而看向正在与姜五爷说话的韩瑜,“这小家伙不愧是宁兴王府出来的,举止气度可比你强多了。”
说着她递了眼杨玹。
“姑母怎么也这样说,到底我是您侄儿还是他是您侄儿啊?”杨玹委屈。
长乐笑着安抚他,“自然是你,成了吧?”
另一边,韩瑜与姜五爷说着,“……若是有需要韩瑜的,五爷只管吩咐就好,毕竟我也想替太傅尽点儿心意。”
姜五爷点点头,“不必叫的如此生疏,我与你父亲也有些交情,便唤我一句姜五叔即可。”
韩瑜没有拒绝,“是……”
“太傅的事牵扯诸多,我不建议你也掺和进去,要知道你现在正是韬光养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