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她执意如此,刘准劝不动,心里也很是着急。
但他也尊重她,是以没有继续反对。
只是在回头与自家父亲说起的时候,提起了自己的担忧。
怀远侯叹了口气,“秀臣这孩子倒是个懂事的,有心了。”
他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你的担忧为父都明白,你放心,那边我也会看着的,必然不会让你媳妇儿受罪。”
见着刘准眉头未松,他又继续道:“她总归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又是我的妻子,如今你哥哥也失踪了,世子之位也给了你,我总是有所愧疚的。”
“就看她安分不安分吧,若是还不知悔改,为父定不会容忍她,委屈了你们夫妻。”
他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得用心护着。
也许未来还会多几个孙子孙女。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已经许久不见孩子的府中即将就要热闹起来了。
刘准同意了,同样也暗自下定决心护好妻子。
接下来的日子,姜秀臣当真如她若说一般日日到秦氏跟前伺候。
秦氏一向多疑,只觉得她是来监视自己的。
因此几次想要打发她却都不得门路。
临近年节,过了腊八,与靖国公府相互送过礼后便是二十三祭祀,没过几日朝中也闲了下来。
姜姝儿在这期间去看过一回姜秀臣,见着侯府里上下对自家姐姐确实敬着重着,这才满意。
三十那日,她跟着长乐穿了身大红百花齐放织金的袄裙,下身一袭白色挑线绣福纹绉裙。
脑袋上两个双螺髻各套了赤金镶宝石的环扣。
一张脸娇艳可人,眉目如画。
姜清臣三番四次地摸着她脑袋上的髻,虽然都被打开,但越看越惹人喜欢,心痒的不行。
“姝儿又长高了。”他抬手跟自己比划了下,已经到了他的鼻梁。
姜文臣笑着看他们,“再过两年姝儿就是大姑娘了,你这般欺负她,可要小心倒时候挨揍。”
“挨揍?”清臣掏了掏耳朵,“也不看看全京城有几个敢揍我的。”
“这可说不准。”姜文臣略有深意地看了眼姜姝儿。
后者抿唇,她竟不知什么自己的事教她这个四哥给察觉了。
明明她的七哥都不晓得。
“好了,今日年节要守岁,你们的金锞子可带够了?”
“带了带了,还有你的份儿呢!”
姜清臣说着,想起来一件事,从怀中掏了掏,拿出一个锦袋,“对了,这是阿瑜之前派人送来的,说是给你的。”
“是什么?”姝儿立即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惊喜道:“这是金猪?”
“不错,翻过年正好是你属相本命,他倒是会讨好。”
清臣瞧她高兴的模样有些醋道,这厮平日里瞧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一出手就抢了他的风头。
这不,自家妹子这眼里都瞧不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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