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妮说：“真的是团员跟媒体爆的料吗？会不会是生活助理们……”

公司给她们配的生活助理，基本是全天候的跟着，端茶倒水，所以有些事情，其实不光是她们五个人知道，那五个生活助理也可能知道，再说，也许是谁，回去和自己的生活助理说了几嘴，也不是没可能。

乔安直接否定了她的想法：“不是她们。”

看到叶安妮一瞬间疑惑戒备的表情，乔安解释了一下：“给你们的生活助理，都是接受过职业培训，签过保密合同的，你是寒星的艺人，可能不太清楚，我们天川的法务部在业内也是挺有名的。”

天川的法务部号称人数最少的部门，只有一个经理平时来上班，但是，挂职在里面的律师们，都是为乔氏服务多年的精英。

叶安妮点点头，乔安既然为那几个生活助理打保票，那就肯定不是那几个人，也不是她，也不是乔心宁。

她想了想说：“我觉得也不是章芊然。”

这次的两个热点是连环套连环的，最终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搞章芊然，她又不是疯了，跟媒体爆这种料来坑自己。

还剩下两个成员。

叶安妮就不再说了，她能得到的咨询也很少，这时候又何必做出判断。

乔安也体谅她：“知道了，你回去吧，把章芊然叫过来。”

不一会儿，章芊然带着一副不安又紧张的表情推门进来。

乔安让她坐了，问她：“和乔盟分了吗？”

刚才人多，乔安不好问，现在只有她们，她肯定是要问一下。

章芊然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好吧，看来是没分。

乔安叹了口气，说：“算了，经历过上一次，相信你自己也有分寸，对吧？”

都二八抽成了，如果再没有分寸，那不如给公司白干好了。

章芊然点点头，表情和缓了些许。

“关于这次的事，你心里有没有一点猜测？”

“是莫彤。”

乔安一愣：“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出去以后，把帖子找出来看了。”

稍微搜索一下，就能在叶安妮的贴吧里找到十分完整的脱水版爆料贴。

乔安在开会前，和叶安妮及乔心宁一一核对过PPT的内容，让她们选出曾经真实发生的事情。

但是，那个爆料贴中，也有那么一两件特别小的事，是叶安妮和乔心宁不知道的。

只有章芊然和莫彤知道。

那么，是谁爆出的这些料，章芊然根本就不用猜。

“……”乔安一时哑然。

其实她心里隐约在怀疑兰雪，莫彤……莫彤的存在感实在是有点低，整个团里就她的粉丝最少，莫彤这个人也是不争不抢的，乔安虽然基本秉承每个人都分到资源的策略，但资源总有极好的和还行的，同样是个人代言，少女珠宝品牌和少女护肤品品牌，看着仿佛差不多，可是，面向十几岁少女的护肤品，也不过是百来块钱的东西，整个品牌下面最贵的面霜也不过三百块，珠宝那边就不一样了，最便宜的也要上千。这样的差异不光是收入的差异，还有层次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