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芊然皱皱眉头：“你看我是什么意思？”

“呃，没有……”

“是跟我有关的事？”

“呃，不是……”

乔心宁显然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章芊然等人和她接触也将近两年了，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眼神正在疯狂的游离。

“是跟我有关的事？怎么，不能告诉我吗？”

“呃，也不是不能……”

叶安妮出来维护了乔心宁：“芊然，先不要着急，心宁做事一定有她的道理，要不我先听听她怎么说，如果是要紧的事，再告诉你？”

她都这样说了，章芊然也不好再深究，她带着怀疑的眼光盯着走到角落里说小话的叶安妮乔心宁两人。

两个人嘀嘀咕咕了一会儿，只见叶安妮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莫彤在章芊然身边看着，有点担心的问：“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章芊然这时候只能相信叶安妮的判断力了。

又过了一会儿，叶安妮才回来了，她把四个人都叫到了一起。

“心宁跟我说了一件事，我想了想，还是要跟大家说一声。”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看着她，等着她继续。

“首先，我必须得跟芊然道个歉。”

虽然跟她实际上没有关系，但这毕竟是她的粉丝惹出的事。

“为什么跟我道歉？”

“这个等下再说，芊然，对不起。”

“……”章芊然明显难以接受这个不明所以的道歉，不过她还是点点头，算是收下了：“你继续说吧。”

“心宁，把你刚才听到的事，跟大家说了吧，记得小点声。”

练习室里虽然只有她们五个人，但是门外也来来回回有不少人路过，既然楼上的大会议室都能被乔心宁偷听了，这个小练习室更是不知道多少人能从走廊偷听到她们说话。

乔心宁便把刚才偷听的话跟她们说了，当然，在叶安妮的指点下，她说的比较委婉。

只是听完了以后，莫彤的脸色都不好了，她紧张地说：“万人联名信……？那，那怎么办啊？”

“不怎么办啊。”章芊然倒是冷静的，她甚至松了一口气。

她已经有心和叶安妮打好关系了，只怕是自己的粉丝针对叶安妮，幸好不是。

反过来倒是无所谓。

别人的粉丝针对自己什么的，还是那句话，他们本来也不会为了她章芊然花一分钱，也不会给她一丝一毫的支持，所以在章芊然眼里，就等于不存在。

不存在的人搞的任何事情，自然也都是不存在的。

“要是为了这个道歉，其实也不必，粉丝的行为我们也控制不了，不是你的错。”

叶安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打出一片阴影，阴影下似乎还带着些水波流转。

“不管如何，既然那些人已经有那样激进的行为了，你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