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休不好意思的摸其脑袋,也将这件事情想了起来。“你是在准备模仿侍女走这一条路线?”
“出门总得要些名堂,而若我是侍女,按照名单上要网罗的物品,不需要走如此之久,并且很多东西在大集市上可以一并购买,侍女为何绕路在西街头那边晃悠,而我在路上突然明白了那种感觉,是在找人。
而很有可能的是玉无玦要去求证什么东西,据花容的状况,这些奇门歪道在那条街上也就似乎方乘储能懂。
很巧的起巧,侍女一大早上转悠的方向都是在方府的附近。”
沈休惊叹,“所以………当日将花容携走的人是玉无玦?”这么想着,沈休又觉得说不通。“那带走花容的是玉无玦,对花容下手的并不一定是她啊。”
顾念珩悠悠开口,“这边是我查到后来不便同你说的原因了。”
顾念珩那倾心吐胆,事不关己的模样真是看得沈休火冒三丈。
“你该明白的,你也好我也好,其实都无所谓知道不知道真相,而是不能。所以……何不这话题就此揭过。“
“够了!“这次轮到沈休怒喝,“什么不能,难道就此安于天命,分明是你不愿!“
沈休真是恨死了他,恨他为什么明明知道了却因为惹不起而不作为,恨他为什么一直等到立案才同她说,恨他为什么放任若她费尽心思的猜来猜去却始终不愿告诉她真实的答案,而今却诓骗她出宫宴来与她分析的条条是道。
真是枉费、枉费她...
她咬牙切齿,而顾念珩则长叹一转身离去。
顾念珩要走,沈休死死地抓住他的一截衣袖,只龟然不动的站在那里,不满的看着他,不知是他眼花,总感觉他的青筋隐隐在跳动。
顾念珩挣脱不得,无奈之下,许是想着可能很久不见了,一时之间竟生出了一种怜惜之情,听她絮絮叨叨的说到自己口干舌燥竟也不觉得厌烦。
沈休舔了舔嘴唇,叫顾念珩半响没动静,抬头,神色有几分羞赫,期期艾艾的问。“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般无理取闹的人吗?”
顾念珩听罢,半响,嘴角溢出笑容,亮瞎了她的眼。
沈休想着上次顾念珩夸自己不俗,这次夸自己别致,于是也学着他的模样笑得愈发的淡定从容,也不曾细细的思量话中的深意。
“跟我走?”顾念珩抬了抬手,将沈休佛开。
“我听到你说事出反常必有用,我觉得用在你身上未尝不可。”沈休说罢又反手抓了上去。
“万事万物皆随缘,所有的结果,到了该是你知道的时候,你便会自然而然就知道了。”顾念珩浅笑一声,并不与沈休多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