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惊呼不已,定神一看,却是窑厂主人,正乐呵呵地看着大家。原来适才在净瓶中也,巨木柳枝也。河流瓶中水也。窑厂主人笑着说:“无为垢,有也垢,无为净,有也净。净瓶中水清,柳枝净也。虚得主观臆见,才得清静实用。”
虽然窑厂主人讲话很是抑扬顿挫,奈何冠松等人并不明白其中深意。
窑厂主人见他们几人并未能回话,便知道这几人未能理解自己的苦心。但是还是微微一笑:“你们青春年少,既然能破得此阵,也是颇有些悟性。我窑厂以火制物,诸如瓶碗等器,这些器物偏偏可以盛水。制作瓶碗的边界,却拿了其中的中空来使用。这绿木之墙为界限,可见却突破就在眼前。这一阵原有两项,却实为一关。大树为首关,无声无息,无物无界,你们无从认识下手,茫然不知所措,失败告终。这绿叶墙却是低却了一等的阵法,突破界限即刻,有无之间,清晰可辩。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我本有道术两则,现在只能传与你们次等术法。”
冠松等人有武艺傍身,却从来没有学习过道术,不由得十分好奇。
“我这道法也是治疗我头疾的恩人传授于我,直言有季家后人前来破阵可以代为教授,只是你们只能得习这二等道术。”窑厂主人又道:“一等道术随心变现,如我现在室中,你们看好了。”窑厂主人突然大声,只见他合拢双手食指中指并拢作一指诀,突然消失。冠松等人正找寻,却听得哈哈大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窑厂主人推门而入。“这个厉害。”“这个好。”“我要学。”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窑厂主人却泼了一番冷水,“这是一级遁术,心随所想一个地方,随意而至。只是你们没有破得第一项关卡,这二等遁术也是不错,但是需要媒介方得成功。”
窑厂主人又从地上抓了一把尘土,攥在手中,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之后,整个人缩入土地之中,这是土遁,大家心里明白,早早地跑到门口等着。果然不多时,窑厂主人从地里钻了出来,却是浑身干净,尘土纤毫未沾。他对着大家一笑,“这是土遁,借助的土,也可水遁,有口诀,心中观想泥土才可成事,而且有时间限制,时间不能超过三炷香的时间,距离不能过于两百米。现在你们可以跟随我来学习一下。”
去了窑厂后面一山坡,冠松稳重非常,先练得土遁之术,冠峰清冲随其之后;香玉采得一水滴儿,练习水遁;杜鹃很是顽皮了一把,摘下一树叶儿,念动咒语,浑身竟然化成了成群的树叶闪过了林中山上。几日之后,窑厂主人更告知这些勤加练习的人,这二等遁术在修为增至一定高度后,可以向一等遁术转化。只是这遁术在破阵期间不可使用,因为依冠松等人道术修为根本无法突破阵法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