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片杜鹃林是以红色杜鹃树来区分有攻击意识的机关树,那么第二片杜鹃林中是什么让这些不同的机关树隐藏在这些普通的粉色杜鹃树中,或者说这些玄机如何有些不同能让大家发现呢?清冲被围在杜鹃树中动弹不得,而其他人也是举步维艰,不敢轻举妄动。扎髻童子却是喃喃自语地说:“杜鹃花性酸甘温,可入药,又名山石榴,映山红,报春花。可是这些花更是没有什么不同啊。”扎髻童子自小熟知药理,其他却可以说是不谙世事,他疑惑地抓抓头皮。
花差不多,树身也没有特别的特点,难道是根,可是根在土地里。土地,扎髻童子不由得向树根看去,果然围困着清冲的杜鹃树根部的泥土暗暗发红,再看林中其余杜鹃树根,均是黄泥土。尤其,红泥土和黄泥土的区别在未移动前更为明显。杜鹃林向右侧逶迤向前,有隐藏在林中的红泥土路。扎髻童子用手戳了戳冠松,比划了一下红泥土路。
冠松见了,连忙告知大家,众人心中喜悦,决定还由冠峰打头阵。果然才迈步站在红泥土路上,杜鹃林便恢复如初,清冲得以出来,跟着众人出了第二片杜鹃林,不想这林中有林,林外是林,才出得这第二片杜鹃林,第三片杜鹃林就在第二片杜鹃林眼前。
第三片杜鹃林弥漫着大雾,这一片浓雾,让人根本看不见杜鹃树,杜鹃花,只是隐隐地在雾中透着杜鹃花一丛丛的红色,粉色和白色。大家站在雾气外面观望许久,不敢动弹。这个时候,还是清冲,“待我几斧劈开一片新天地。”他以一幅誓死如归的气势冲进浓雾之中,只见金色斧光在浓雾中闪烁了几下,就不见了踪迹,浓雾恢复如初,连个响声都是没有。大家进退两难,进是冒失,退则失友。千般万般,义字在前,义气当先,冠峰手持黑白刀,冲进雾中,其他人见状,纷纷跟随。浓雾似乎开了一个口子,众人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冲进去之后,一片刀光剑影,之后便是恢复如初,没有动静,不见变化。雾气缭绕,花色迷茫,若隐若现,好似本来如此,好像从来如此,如同冠峰等人未曾来过这里,未曾进去浓雾之中。
“哥,怎么办?”冠峰问冠松。冠松却并没有说话,现在状况未名,这有取有舍阵重在取舍,自己未明就里,如何敢妄下断言。
“不若施展遁术?”香玉提议说。
“不可。”说话的是冠松,冠松向来老成持重,他记得窑厂主人说起,阵法之内不可贸然使用道术,因为以自己这几人的修为,一定无法突破结界,道术无法施展不说,可能还会其他意外的伤害。
“那该如何是好?这浓雾遮天蔽日,斧劈不开,刀砍不断,却又四处蔓延,铺天盖地。前不见去路,退路亦是看得不分明。”杜鹃心中着急,语速不由地有些加快。
“越是紧要关头,我们越要沉得住气,杜鹃,你每日里念得清心澄念咒,就是要看得心境清明通透,这浓雾遮得一时,却不能盖住了我们内心的平静。”冠松点拨了一下自己的小书童,杜鹃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站了有一会儿,这一片杜鹃林就好像是迷雾王国中的仙境,花中西施,仙气中霓裳。这出奇的美丽,将众人团团包围,让在困顿在此,无计可施!
“不若试试你的飞石术以及我的松玉针,看看多方位打击能否打散一定范围内的浓雾。”冠松说道。他才言罢,十支松玉针已然赫然在于手中,双手一个倒俯,十指齐张,松玉针脱手而出。这边厢,杜鹃从一旁的衣服锦袋中抓过一些儿石块,蹬腿一个旋转,相应地石块击飞在玉针的四周,只见浓雾只见了几秒钟的小洞,便复原如初。
冠松无奈地摇摇头。
这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