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2风穴是好像无边无际的虚空,风不知所起,虚空又是暗黑不可见,冠峰站在云朵之上,黑暗之中,一颗内心不由得有些发抖。生怕突然一阵风,不知道哪里来,也不知道吹到什么地方,就把自己刮走了。
“放松一些,静下心,你才可以发现风的轨迹。就像在铜钟之内,声音也有游走的痕迹。”二公子好意说了一句话,就告辞走人了。
先是微风撩过了大家伙的发丝,轻抚过大家的面孔,由东到西,渐渐变大,能吹动白云,再大一些,白云开始转动,这时耳朵里能听到风声呼呼作响。终于,黑暗之中,风开始带动白云行走,冠峰等人无有依靠,只有白云相依,或旋转,或直行,全然不由自主。
等到风穴被再次打开,二公子扯了晕头转向的三人出来,冠峰才觉得思绪一点点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白云殿堂高耸入云,建立在这山脉之中最高峰的顶上,整个殿堂盘绕着一条金龙,金龙的嘴巴处,有四个人,正是一少爷和冠松等人。
“这是白云殿堂最高处的静心室,我们先要了解调伏自身的气息运作,才能如照镜像一般,了解调伏外界的风云变幻。我们先成为自身的气,再使自身的气加入这外界的风,就好自在遨游在风中,也可产生运行自身的气,内在的循环,随时可以制作出一场飓风。”一少爷不苟言笑,说得自然是真的。
“调伏气息,先要摒弃杂念,关注自身的气出气进,出来的气来自何方,进来的气去了哪里?内在的呼吸又是什么?屏气的时候,体内的气又是什么情景?”一少爷站了起来,“你们如果有所得,就可以教你们一些御风的技巧了。”
冠松等人点点头,细看这静室,空无一物,只得几只蒲团,漂浮些云气。
“我们唯宅御风如镜照像,自身镜像照见外面的气体循环;阿宅却是不同,为学日益,一点一点地学习方法直到能控制规律让风为己所用。只不过最后都是殊途同归,无风,无我,无御风,了无系累。也可以说是风即是我,我即是风。师祖最早有三种法门,到了唯宅和阿宅有其二,还有一种,不过我就不细说了。”一少爷顿了顿,“总之现在在市井中看不到传人了已经。”
时间一晃,一个月后,在唯宅和阿宅相对的街道正中间,旗幡从地上升起。
冠松领头,拔走旗幡,龙卷风席卷着六人离开了这镇街大道。一个奶秀未干的小屁孩站在阵法面前,挡住了冠松等人,他看了看冠松,又瞧了瞧冠峰,“你们已经学习了这御风之术,过阵自然是简单的。只是这阵中有阵,这二十阵之中别有天地,二十一阵正在其中,阵名阅然,一少爷和二公子他们答应你们破阵之后提供给你们的一些线索,关于你父亲的一些小故事,都在其中。只是你们要破了这二十一阵方才知道。”
小孩说完,走入法阵之中,化作了漫天的蒲公英,冠松等人才入得法阵之内,顿时风起云涌,风好像长上了眼睛,带着蒲公英到处飘飞。好在御风现在对于众人轻而易举,御风可快可慢,手中提着几个袋子,就好像在空中采摘蒲公英花朵一般,摘了就放进口袋之中。冠松等人还是十分严谨,冠峰却是如同二公子一般,完全不按法理,忽上忽下,左倾右倒,对于蒲公英,也是信手拈来。
在抓了满满两大袋的蒲公英之后,阅然阵出现在了冠松等人的面前。
阅然阵前并没有旗幡,只有一块石碑立在面前,上面记录着十几年前,季云翔,戒醉等人下山破阵之时发生的一些怪事,虽然他们破阵离去,却留下一个难以破解的一个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