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饕餮楼主什么人,想来就是真的打扰了老祖闭关,也不会和他们过不去的。他们也很好奇看看老祖现在的情况,之前两次老祖开口,他们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更不知道其话里的意思。
想套独科的话,独科嘴闭的像蚌壳,根本撬不开,沧伐的提议也算是提供了一个揭开他们心中疑团的办法。
众人没答应,却不约而同的让开了身体。
沧伐面无表情,拎着独科就走,其他几位长老默默尾随。
六长老凑到七长老身边,右手抬起,翘着娇羞的兰花指按住自己的右眼眼皮,嘀咕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从早上起来我这右眼就跳个不停,总觉得会出事,要不咱们别跟进去了。”
七长老无奈的翻了他一个白眼,道:“那你在外面等着。”
六长老赶紧抱住自家兄弟的胳膊,“不行不行,我不放心你,我得进去保护你。”
呵,到底谁保护谁,这人心里怎么就在没点数呢!
七长老习惯了六长老的不着调,不和他废话,大步向前追上大部队,六长老抱着他的胳膊,被半拖半拽着跟了上去。
进入榕树密室的入口在榕树主干的最上方,很少有人会直到榕树上面还有一个入口。
但是沧伐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熟门熟路,不用独科指路,拽着他飞身上去,找到入口就跳了进去。
其他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这棵伫立在主院这么多年的榕树里面竟然还有密道。
几人纷纷飞身上去,紧随其后。
六长老又有话说,“恐高,害怕。”
“闭嘴!闭眼!”七长老无数次吐槽为什么爸妈不先生下他,生完就不要再生了,为什么要给他生一个兄弟!
六长老一脸‘托付你了’的郑重表情看了七长老一眼,然后闭上眼睛,被七长老带着下了榕树密室。
……
“嗯~”
倒在地上的人满脸泪痕,却时不时舒适的吐出一声呻吟,让依旧被绑在旁边的独一针眼冒绿光。
哎呀喂,好像研究一下原理啊,独莹现在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那瓶淡绿色的液体被一滴不漏的灌进了独莹的嘴里。
而之后,独腾就解开了独莹身上的束缚,独莹却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躺在地上整个人像踩着棉花,甚至在之后连神智都不清醒了。
若不是之前因为害怕而流出的泪水依旧挂在脸上,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倒进独莹嘴里的那瓶液体是要人命的东西。
独莹的呻吟声越发大了起来,经过两个时辰,变成了痛苦。
原本享受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独莹蜷缩着抱住自己,哀哀呼痛,一声比一声痛苦。
直到最后,直接尖叫起来,“啊!!!”
“啊啊啊!!!”
独莹似乎有了起来,从地上跪了起来,仿佛脑袋不是自己的一般,咣咣的磕地面,没一会儿就满脸血水。在这本就充满了血腥味的环境中,倒也不显得突兀。
看的独一针也跟着龇牙咧嘴,看起来好疼哦。
独一针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独莹,看到她的皮肤容吹弹可破,到开始胀裂,慢慢渗出血迹。
她观察的认真,脸上不见一丝恐惧之色,嘴里还念念有词。
独腾坐在一边觉得十分有趣,不由好奇的问道:“你不害怕吗?”
独一针抽空瞥了他一眼,道:“我害怕你能放过我吗?”
独腾爽快的回答:“不能。”
独一针耸耸肩,意思不言而表,不能害怕有什么用。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同伴濒临死亡,也清楚自己下一个就会是自己,即使知道害怕无用,又怎么可能控制的了自己。
独一针表示:控制的了,习惯就好。从小到大看的多了,比这惨痛一百倍的都享受过,这些都是小意思啦。
她看着独莹的表现,心里默默做着记录,异空间实验室中,纸笔无风自动,歘歘歘的记录着乱七八糟的时间、反应、联系,以及除她自己以外无人能看懂的各种奇怪灵感。
独莹的外皮突然涨开了,里面的血肉挤了出来,就像麻辣烫里面煮过火的亲亲肠,里面的肉从面肠里面挤出来一个样子。
当然,煮过火的亲亲肠不会流血就是了。
独莹的呻吟声更大,大到独一针恨不得拿副耳塞戴上,太刺耳了。
然后就在独一针难以忍受的时候,她身上的表皮像是脱落了一般,丁零当啷的挂在身上,整个人胀成了一个红色发面球,半点看不出原型来。
哀嚎声也随之虚弱下来,独腾终于起身走了过来。
独一针的眸子瞬间亮起来,兴致勃勃的看着他,等着看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