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沧伐强忍着,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独一针这才不情不愿的点头,“知道了,我不会惹事的。”
屋外负责监视的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轻身飞走前往书房报告情况,另一人继续监视。
独一针这还是第一次演戏给人看,心中颇觉有趣,眼珠子一转,一个不怀好意的念头就涌上了心头。
“小姐,您的毒药呢,给我一些,我给咱们屋子撒上。”独一针一副‘我想起来了,我可以报复她’的样子说道,“这院子里可不止咱们,还有别人呢,咱不去别人院子里,搁不住别人往咱们屋子里跑啊。再说了,小姐长得如此美貌,万一有人想对您图谋不轨怎么办?”
独一针:【快快快,痒痒粉给我。】
沧伐提醒:【在后房檐的房梁上。】
“你说的也是。”沧伐慢悠悠的拿出一个荷包递给独一针。
独一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步三蹦跶的跳到院中感受了一下风向,心中道:【嘿,这哥们是真倒霉,风正巧朝着他那边去的。】
沧伐端起茶水遮住嘴角的笑意,明明是故意的,非要怪到风身上,这个小丫头很有潜力嘛。
“哼,从这里分界,我们不去你那边,你也不可以往我这边来!”独一针小脚一跺,做出一副幼稚报复的样子,打开荷包将药粉抖了出来。
这痒痒粉的制作简单,材料又不值钱,独一针出门之前准备了很多,一点也不心疼的大把大把的撒,撒的满院子都是。
屠六娘的门户紧闭,没有丝毫回应。
独一针站在门口等了等,似乎没等到对方反应,有些失望的垂头耷拉脑袋走回房间里。
她垂着脑袋,嘴角都快咧到腮帮子上了,【怎么样怎么样,那人什么情况,没跑吧?】
沧伐如实转播:【另一个人回来了,两人在说话。】
没一会儿继续道:【两人中招了,跑了。】
独一针笑弯了眉,【活该,敢监视毒师,胆子可真大。】
沧伐好笑的说道:【在冥王朝,毒师很少,一般人根本不清楚毒师的手段。】
【我这也是给他们上上课。】独一针忽然道,【诶?除了冥王朝以外,还有别的国家吗?】
沧伐解释道:【有啊,东方的大夏,南方的梭罗,北方的元偌,玄武大陆很大很大,除了这些大国以外,还有很多小的公国,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独一针问道:【那毒师是哪个国家比较出名?】
【梭罗国,梭罗国内有很多的毒林沼泽,他们常年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武者的本命灵宝也大多和毒物有关,不过梭罗国和冥国隔着一座玉顶山,两国倒是没什么交集。】沧伐笑道。
听沧伐这么一说,独一针对梭罗国好奇起来,一针门的传承中,医毒不分家,杀人救人不在用药是毒是补,完全看救治之人是想杀还是想救。对于毒的研究,独一针在原来世界可以说是登峰造极,几乎没有她没研究过的毒,而这个世界如此神奇,不知道会给她带来多少新奇的体验。
这真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啊。
……
中了痒痒粉的二人跪在厅堂内,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抓挠的欲望,因为他们发现越抓越挠就越痒,皮肤上留下伤痕的痛感并不能压过那股深入骨髓的痒意。
咬着后槽牙勉强将事情禀报给城主,二人的额头已经积满了汗水,憋的满脸通红,手指掐在掌心,口腔咬出了血。
樊岳站在上首看着他们,直到其中一人忍不住在身上挠了一下,很快两人就败给了想要挠痒的欲望下,下手毫不留情,每道挠痕都恨不得深刻见骨,鲜血淋漓。
“来人,将他们绑起来,着人给他们清洗。”樊岳终于开口。
很快便有人上前将二人拉了下去。
面试官出现在厅堂中,微微俯身,道:“城主大人,那个幽兰看来有两把刷子。”
樊岳轻轻转动着自己拇指的扳指,面露沉思,“你说对方下药真的只是意外,而不是发现他们在监视吗?”
面试官垂眸,想了想,才道:“应该不会,那两人,小丫鬟只有修缘八层的修为,幽兰也只有炼体中期,应该察觉不到海二海四的存在。”
海二和海四一个炼体后期,一个炼体后期大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