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宜琴虽然位居高位被人捧惯了,却也不是傻子,若真的惹得独一针暴怒伤人,过后就算杀了她给自己报仇也晚了。
“哼!好,好好,你给我等着!”骆宜琴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出门口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绊倒,身边婆子阻拦不及,眼睁睁的看着骆宜琴‘啪叽’扑倒在了地上。
“噗,哈哈哈哈哈哈……”独一针不客气的哈哈大笑,笑的骆宜琴面目狰狞,愤恨非常。
独一针摊手,无辜脸道:“你自己走路不小心,干嘛怪我?!”
“走!”婆子女侍将骆宜琴扶起来,众人鱼贯而出。
走到门口才看到原本留在院中守卫的护卫们已然全部昏迷不醒,每人脸上都肿的跟面包一样。
这是沧伐给独迩下的命令,不能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亲娘见到了认出来,不然就把他赶出去。
可怜的独迩本来还沉浸在自己也许能成为武者的美好幻想中,下一刻就开始苦逼兮兮的等着这些人昏倒在地,挨个上去挥拳头。
打一个两个的时候,心里是爽快的,让你刚才打我,我打死你!
可打的多了,机械的挥着拳头,不仅没有一点乐趣,反而腰酸胳膊痛,简直就是煎熬。
骆宜琴一众人出来的时候,独迩正站在门板揉胳膊,看到人出来还吓了一跳,不过很快雪琼就跑了过来,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地说道:“小姐说,让把他们都扔出去。”
以前这个命令对于独迩来说是很简单的,但是现在……
他的胳膊不允许他再做如此活动了。
见独迩哭丧着脸,雪琼纳闷的问他,独迩也不瞒着,小声地把沧伐的命令说了,雪琼笑眯眯的点头,不亏是亲兄妹,都想到一起去了。
“现在怎么办?”独迩为难的问道。
雪琼拍拍他的肩膀道:“看我的。”说罢,她站到门口拦住要往外走的骆宜琴等人,指着地上躺着的那些侍卫道,“我们小姐说了,这些人请都带走,不然等太阳落山,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可就说不定了。”
这些护卫虽名义上隶属于永宁伯府,实际上是她的私卫,若真的都栽在这里,骆宜琴自然也舍不得,听到雪琼的威胁,她虽然不快,可今日的不快已经够多了,不怕再多这一件,便对女侍道:“你将人都放到马车上送回去,再派人回伯府叫车来接我,我先去外面的酒楼坐坐。”
“是!”女侍应声,点了几个人随她一起,一手一个侍卫搬起来送到外面的马车上。
独迩惊讶的看着那些看起来柔弱娇媚的女侍,没想到她们力气这么大,不由喃喃道:“这就是武者吗?”
雪琼被他逗笑了,道:“武者的本事大着呢,她们这才哪儿到哪儿。”
等骆宜琴带着人全部离开,院中恢复了安静,独迩关上门,雪琼跑去厨房安排晚饭。
沧伐正在为说多了话的独一针泡茶,一边还要听她抱怨,“我这是什么体质,怎么总遇到这种人,是不是没有他们的存在我的人生就不完整了?你说我要不要刻个牌子放在门口,省的这些人总没事找麻烦?”
“你想刻个什么牌子?”沧伐笑眯眯的搭话,“你那三条规矩,还是警告来人院内有毒?”
独一针托着下巴想了想,道:“内有恶犬,入内请小心。”
沧伐倒茶的手顿了顿,直觉告诉自己不要继续问。
独一针半趴在桌面上,凑过来盯着他瞅啊瞅。
“看我干什么?又变帅了吗?”沧伐摸摸自己的脸,自恋的问道。
独一针嘴角一抽,道:“变帅了也是假脸!我看你看了一下午的热闹,要不要发挥一下自己的作用,在家看家护院啊?”
他就知道在这儿等着他呢,赶忙哄道:“我那不是看你要拿他们撒气,这才没插手的嘛。以后这种事我来解决,独大师就安心研究自己的医术,顺便帮我治病,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独一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