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紫陌现在其实什么都不怕,就怕别人说这个,其实魏姨娘只是讽刺一下,没有想许多,但是宁紫陌的心里就跟被火烧了似的难过,神色也有些慌乱和尴尬,立马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
宁玄离的眼里闪过尖锐的痛苦,这丫头还是没胆量跟自己在一起。
他还要等,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她,一想到这儿,他不由得也放宽了心,只是不由分说的把人楼在了怀里。
“哥,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宁紫陌挣扎着,眼神不安的往门口看去,深怕门口会进来什么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小陌,我这是怕你冻着了,现在天气这么冷,你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好。”
“冻坏了也不干你的事。你放开我。”
宁玄离听到这句不干他的事之时,脸色尤为难看,心里也不晓得哪里腾上来一股气,脸色不善的将人给放了。
“是你,背后是你在捣鬼对不对?”
这魏姨娘的话说的极其笃定,宁紫陌也承认的落落大方道:“是我。”
“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什么?欣儿根本没有胆子去下毒的。”
“那你还真是不了解你自己的女儿,那宁紫欣啊,心气跟针尖一样的小,都见不得别人比她的皮肤好看,又怎么能够容忍这柳姨娘废了自己的双腿呢?”
提到这一茬,这魏姨娘也想到了这柳姨娘叫人把自己锁在笼子里面的事情,又想到了那柳姨娘用肚子里面的孩子陷害自己儿子的事情,所以魏姨娘对于这柳姨娘会害了自己女儿双腿的事情根本不做任何的怀疑。
魏姨娘恨得牙根痒痒,心里暗恨这宁紫欣做事太过于冲动。
但是魏姨娘不知道,这宁紫欣问宁天成要来的那个药,根本吃不死人。
说道这儿不得不要再提一下之前那小唐在集市上面碰见的那个训猴的人了,那个训猴的人卖给小唐想用来毒死小离的药根本就只是一包药粉,至于那猴子变的毫无知觉了,只是那训猴之人长期如此训练,猴子都已经习惯了。
“魏姨娘难道不好奇我为何会知道是宁紫欣下的毒吗?而没有将怀疑的目光放到您的身上吗?”
听到宁紫陌这么问,魏姨娘只是冷眼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因为阿诺是我的人啊。”
这句宁紫陌轻描淡写的话让魏姨娘通体透凉,连连跌了两步,扶着冰冷的墙壁才站稳,一双猝了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宁紫陌,不可置信的问道:“所以你即使知道这欣儿要去下毒了,你却不阻拦?不但不阻拦,还成功让老爷认定了我是凶手?”
宁紫陌点了点头,并没有计划得逞之后的半分欣喜,平淡如水的冷静让魏姨娘深觉不可思议,哪有这样的人呢?明明那个人什么都没做,却成功的铲除了自己在府里面的最大劲敌。
一想到这儿魏姨娘的身子狠狠打了个冷战,恶寒从脚底直升到脑门,她浑身疙瘩泛起,哆嗦着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任由柳姨娘去死,我记得当初是你一手提拔她取代了我的位置的。”
魏姨娘看着面前这个小姐,她才十五岁啊,对自己的人尚且都能下得去手,更何况旁人了。
宁紫陌笑的神秘莫测,对魏姨娘报以温柔一笑:“谁让她看见了不该看的。”
当夜的事情,宁紫陌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是这柳姨娘不仅看见了,还用此来威胁她,想让宁紫陌在老爷面前提议抬她为平妻,入主簿,让自己的两个女儿成为嫡出,叫宁紫陌让出嫡出小姐的位置。
人心说真的就不该这么贪婪,若不是柳姨娘不说将此事宣扬出去的话,宁紫陌兴许不会这么快的动手。
宁紫陌的脑海中还在回想柳姨娘当时的话,只见这柳姨娘有一日趾高气昂的入了这华庭苑,敷衍的冲着这宁紫陌行了个礼,旋即便开始了自己异想天开的话。
“嫡小姐啊,不晓得您怎么看待亲哥哥爬上了亲妹妹床榻的事情啊?”
宁紫陌只记得当时的自己很烦躁,本来心里就烦躁躁的不安,听到这话的时候,手中的茶水猛地便洒了出来,慌乱的看向了柳姨娘,柳姨娘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再一次问道:“您又是怎么看待这鱼水之欢这个词的啊?”
宁紫陌强装了镇定,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慌乱的一批,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回问道:“柳姨娘说什么呢?本小姐怎么听不懂。”
“小姐说不懂便是不懂吧,对了,嫡小姐啊,您看看您这房间的摆设,嫡出就是嫡出,样样都是最好的,不似我院子里头那两个女儿,穿的是粗衣布衫,用的清茶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