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长大的宁天成便不如小时候那么受宁国栋的看中了,可能是因为宁天成的路子长歪了,总是沉迷女色,不务正业,虽然哪家没有那么个纨绔子弟,但是因为宁国栋自觉虎父无犬子,自己不说多么的威风凛凛,但是好歹是将军,这宁天成那般的作践自己贵为将军府长子的身份,着实有些寒了宁国栋的心。
“还不算什么?你等着,等着姐回头给你报仇,他不让我们舒服,我们也绝不让他好过。”
“姐,算了,现在大少爷每日在练武场勤练武功,爹爹看了很是欣慰,夸他懂事呢。”
宁紫亭冷笑,眼神里面含着一片冰冷,神秘莫测的说道:“嫡小姐也定是断断容不下那大少爷的,我们先暂时别想着复仇,我们先把身体养好先。”
那宁紫蜿点了点头,此刻那府医来了,行了礼之后就开始给宁紫亭把脉,越把脉,眉头皱的越紧,连连叹息道:“四小姐啊,您这好好的身子骨又何必....哎,这寒气已经入骨,早就伤了身子,老奴给您开个方子,您喝着,这热风膏您也要用着,内外一体,方能见效快,您也少受些苦。”
“多谢府医了。”
这府医又查看了一番她腿上青紫的地方,啧啧的叹息道:“这活生生给冻坏了,就算好了,以后一入了冬天,还是疼痒难耐啊。”
“哼,一身病换了她宁紫欣的一条命也划算。”
府医一听到这话,便住了口,他是个奴才,主子们的事情,他就没有置喙的资格,只是不舍道:“你们这些小姐们,都是老奴看着长大的,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您这小小年纪就寒气入骨,以后时日久了,越发严重,要是渗入了脾脏,更是不好了。”
那府医叹了口气,宁紫亭也没再说这个,只是问道:“还劳烦府医送些上好的膏药来,我五妹的身上,多有伤痕,现在不治,日深年久肯定会落下疤痕的,女儿家,落了疤痕在身上就不好了。”
“先让老奴看看伤口先,这样老奴也好斟酌着用药的分量。”
府医走的时候,留了好些药下来,这两姐妹关了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宁紫陌在华庭苑里面到处找那只小黑猫,朝着一直看守这那十一只小猫咪的思雨问道:“小离去哪儿了?”
“回禀嫡小姐,那只黑猫,很少在府里,奴婢极少才能见到它,奴婢约莫有三五日没见到它了,许是贪玩出府去了吧。”
思雨一边给猫咪喂食,一边接着回道:“嫡小姐,您与嫡少爷去国寺的期间,刑部尚书之女阿楠来过三次府里,见您和嫡少爷不在便回去了。”
宁紫陌只是无所谓的点点头道:“知道了,对了,本小姐问你,今日本小姐同哥哥回城的时候,城门处的官兵似乎是在找什么人?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宁紫陌这么一问,就是想知道京城里面对于丞相府嫡小姐弄丢的这件事情都是怎么传的,她猜,丞相那老狐狸肯定会隐瞒下来的。
“听说是丞相府闹了刺客。”
“刺客的话,该禀了刑部尚书,由刑部出人寻人啊,这怎么丞相直接就拦了城门处进出的人,惹的百姓们怨声载道的。”
“哎,嫡小姐,您可别说这茬,谁不知道这些年丞相势大,拦了城门这种事情算什么。”
主仆谈话间,宁玄离披着一身的雪花进来了,宁紫陌连忙迎了上去,拍了拍他肩膀处的雪花,问道:“你去哪儿了?下雪了还到处跑。”
“小九说太子找我有事呢,太子问了一番六皇子的情况,太子对六皇子兄弟情深义重,这不,我们一回来,他就找人来叫了我过去。”
说话间宁玄离坐到了暖炉边上烤火,那些小猫儿连忙立马就围了上来,不一会儿,宁玄离的肩膀上,大腿上,怀里,凡事能站住脚的地方,全都叫这些花花绿绿的猫儿给霸占了。
“对了,思雨,去小厨房制些点心来,本小姐有些饿了。”
宁紫陌最近有些爱吃小糕点,似乎总容易饿,思雨听到这话便下去了,宁紫陌见人走了,立马凑到了跟前,不放心的问道:“哥,我们现在装的是一直在卧龙寺上面未曾下山,但是之前我在丞相府的时候,你来府里看了我一趟,被银锁看见了,若是银锁说了些什么,那怎么办?”
“除了银锁没人看到我去过丞相府,你不要担心,来日闹了起来,也无事。我们是去了卧龙寺给六皇子送修改府邸的图纸,只要六皇子能够证明我们一直在山上就行了,留丞相绝对不会不知好歹的真的跑去问六皇子的。”
“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
宁紫陌听到这话松了口气的拍了拍胸脯,旋即又叹气道:“多事之秋啊,我总觉得越到年下,心里越是不安定。”
“无事,左右那留香被送走了,怎么也查不到我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