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相干。你过来,本小姐跟你说一件事情。”
玉奴心里暗自焦急,但是宁紫陌却现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了,完全不是昨夜那慌不择路的人了。
“小姐,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当啊?”
宁紫陌此刻正慵懒的半躺着,手肘支着脑袋无所谓的问道:“怎么不妥当了?”
“那五小姐今日一早出门,最多再过半个时辰便能回来了,若是消失了一整天,这样的话,岂不是要将事情给闹大了?”
“闹大就闹大,她敢在爹爹面前说她为何一早去了那北区么?而且你以为,宁紫蜿现在肯定在明月阁焦急的等着宁紫亭回来的,若是宁紫亭到了晚膳时分还没回来,她肯定要耐不住性子。”
“昨夜听了那六皇子的吩咐,奴婢去了明月阁,听到了那姐妹二人的对话,那五小姐似乎不知道这件事情,问她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但是这四小姐只是推说吃坏了肚子,跑了几趟厕所。”
“她没告诉宁紫蜿?”
玉奴有些不确定的点头道:“应该是没有告诉那五小姐。”
“这也难怪,兴许她是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会连累了自己的妹妹吧。”
宁紫陌颇是有些叹息,捂着肚子坐到贵妃榻上去,小声喃呢道:“都是你啊,你来了之后,那么多人都要害你,为娘的得再加把劲,把你给保护的好好的,不能叫为娘的白白怀你一场。”
玉奴的耳朵尖,听清了宁紫陌的这话,柔声宽慰道:“小少爷定会没事的。”
宁紫陌点了点头,而后跟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今日一早玄离是几时走的,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我昨日听爹爹说他被打的不轻,还预备问问他身上的伤呢。”
“小姐您忘啦,您昨夜就派了奴婢去了明月阁,可不知道那六皇子是几时走的诶。”
“啊,对,你瞧我这脑子,真是一孕傻三年。”宁紫陌轻拍自己的脑门,觉得自己脑子如今是越发的不济事了,而后又催促道:“你快下去吧,若是等到那宁紫亭回来了,事情就不好办了。下一次再让她这么一大早偷溜出门的机会可不多了。”
“好,那小姐,玉锦过不久才会来回,您可千万别出门去。”
宁紫陌点了点头,那玉奴又嘱咐了华庭苑里面的下人之后才放心的走了、
其实那玉奴说的没错,宁紫蜿其实对此并不知情,宁紫蜿虽然知道自己的亲姐姐最近的行为鬼鬼祟祟的,似乎跟见不得人似的,她昨日还在后院撞见过宁紫亭私会男人,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假山后面,两个人说了大半天的话,而且两个人还挨得特别近。
而且她还看见自己的姐姐给了那男人什么东西,旋即那男人高高兴兴的踹到怀里去了,想必是那定情信物吧。
宁紫蜿虽然此刻也着急,但是她只以为那宁紫亭是与那个男人私定了终身去,所以最近回来的晚了些,今日一早她醒来的时候,宁紫亭的床榻已经空了,她也没太在意,只当是自己的姐姐又出门与那个男人一起吃酒谈话去了。
“诶,璇星,你怎么在府里?那我姐姐呢?”
宁紫蜿用过了早膳才发现自己姐姐的贴身丫头还在府里面,那这么说的话,那就是宁紫亭一个人出门去了?
这可坏了,她虽然不太懂事,但是一个将军府庶出的小姐自己独自出门私会男人,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清白和名声,估计要和嫡小姐一样的坏掉了。
大少爷得了性病的事情之前在京城闹了不少的笑话,后来那嫡小姐未婚先孕的事情又被爆了出来,外面已经有许多的人说整个将军府的风气不正了,索性目前整个将军府除了那宁紫陌,还没有一个及笄的小姐,不然若是及笄了的小姐却没有媒婆前来说媒,那将军府的女儿又要成为笑柄了。
“奴婢不知道啊,一早就看见小姐不在床上了,还以为是如厕去了,但是明月阁的茅房奴婢都看遍了,都没有找到小姐的踪迹啊。五小姐,您说四小姐这一早到底是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