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环的舌头并没有好利索,此刻说话都有点疼,她见到公主之后疯狂的点头,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是,是我,公主,我没死、”
“你没死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公主见到真的是小环,猛地将人给抱住,她方才还以为是自己的病还没好,是她幻听了,但是等她看到人的时候,才知道小环真的没有死,只是小环的脸色苍白的可怕,面上还带着病容,脸上上面还有前些天在牢里面被人拷打的伤口,那些伤口都还没有愈合、
公主不舍的摸了摸她的伤口,又不舍得怕碰痛了她,连连喃呢道:“没事,别怕,回了燕北,我给你用最好的药膏,不会留疤的,小环依旧是最美的小环、”
“嗯嗯。”
燕季封见这主仆二人说个没完,皇上有些不耐的表情,但是终究没有发作出来,他也有些意外,不是说小环已经死了吗?此刻那个丫头怎么还活生生的在大殿之上。
皇上此刻将好奇的目光看向宫玄正,宫玄正看到皇上询问的目光看了来,心虚的低了头,拱手道:“儿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狱卒来报,说这小环已经畏罪自尽了。儿臣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会在这儿的?”
宫玄正并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只是说不知道,倒是让宫玄离有些意外,他进了一步之后把小环给叫上了前来,此刻若说整个大殿之内最慌乱的人还真不是宫玄正,而是那个刘枫,他的后背早就已经发凉,冷汗涔涔,双腿颤巍几乎要跪立不住,哆哆嗦嗦的害怕的看向那方有些凶神恶煞的燕北王和一脸阴狠的燕季封。
他们若是知道那天玷污公主的人是自己,估计自己要血溅当场了。
此刻小环和公主互相搀扶着从他身边走过,他害怕的抖如筛糠,极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想让这满殿的人都忘了他的存在,但是偏偏有人记得他。
“刘枫?你说,你到底是在何处何时见到我的?”
小环的舌头不太好,说话虽然不清楚,但是意思却表达了出来,冷不丁的被提了名,刘枫吓得一个哆嗦,而后才斟酌道:“就在那日下午,在那兰香草的房间门口前面啊。”
“哦?那时候我穿的什么衣服啊?又具体是什么时辰跟你说的啊?”
“穿,穿的”
他支支吾吾半天,旋即似乎是急了,快速道:“这都好些天了,怎么还记得你穿的什么衣服。我当只是平常事,又怎么会记得具体的时间。”
“这么说你就是不知道了?”
“我,我”
这刘枫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具体的东西来,宫玄离冷漠的目光看向他,语气更是冰冷:“这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看来是不受些皮肉之苦是不会说真话的了,来人啊,将他的上衣扒了,重打20鞭子,看这人还说不说实话。”
宫玄离不是为了真的要打这个人,而是想将这人后背上面的抓痕显示出来,当天具体经历了什么只有两个人知道,那就是当事人刘枫和燕姒菀,燕姒菀自然知道那人的后背被自己抓了许多的伤痕出来,宫玄离相信只要这燕姒菀只要看到了这人身体背后的伤痕,就知道是当日强暴她的人到底是谁了。
一听到要扒了衣服的打,刘枫当即就急了,眼见着已经有手持皮鞭的御林军上前来了,当下就急的双手乱舞,他可不能真的叫人扒了自己的衣服,到时候一切可就都完了,便连忙道:“我说,我说。”
宫玄正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语气凉凉:“如今天子面前,你可要慎言,你自己出事了事小,可不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不仅蒙骗圣上,你更会连累了你江南的家族亲人、更严重者会破坏燕北与大舜国的友好关系,这些可不是你能够担待得起的事情。”
“是,是。我,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此话一出,殿内倒是没有人再说话,都在等着这刘枫开口。
刘枫眼珠子乱转的想了好一会儿,却依旧咬牙道:“真的,那日我听出那兰香草的房间之内有动静,想进去看看,但是小环拦了我,不要我进去。这件事情小由也可以作证,我的两个家奴都可以作证的。”
宫玄离诧异的看着他,难道这人真的不怕自己被扒了衣服,抓痕显示出来的话,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无意间瞥见了高高帝位之上的皇上松了一口气,本来皇上的眉宇之间焦急万分,但是听到这话的时候,瞬间轻松了许多。
为什么?
宫玄离表示不懂,但是宫玄正却懂。
宫玄正此刻在心里嘲笑,这宫玄离一心只想要真相,却不知道要审时度势,皇上明显最不想这件事情的罪责在大舜国,这么久以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所以之前时候才任由那小环被害死、
“来人,扒了这人的衣服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