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门铃声响起,应该是自己叫的外卖到了。刚一打开门,便被不知名的两个黑衣保镖样的男人,用头套套在头上,押着下了楼。坐在一辆看不见什么牌子的车上。
行驶在不知道往哪开去的路上。任凭自己怎么挣扎,都动不了。
等他下了车,被人摘开头套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置身在一个包厢里,听外面嘈杂的声音,应该是一个娱乐场所。
对面的沙发上做着一个男人,他看上去沉静清冷,骨子里具有冷漠的攻击性。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场,渲染着整个包厢说不出的黑暗森冷。他做记者多年,自然认识面前的男人是谁,永安集团的当家人,周燕森。
周燕森慢慢的点了根烟,淡淡的说道,“听闻你是个金牌记者,也算是在娱乐圈浸淫多年。不会换这么低级的错误。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听你说废话,捡重点的说。“
王进被身后的保镖一脚踹的跪在了地上,忍着膝盖疼痛和心里的慌张。说道,“我听不懂周总在说什么,大晚上的把我带到这来,不知道周总是什么意思?”
周燕森坐在沙发上,吐着青白色的淡淡烟雾,没有说话。
卢凯将相机仍在王进的脚边,然后对着他一阵猛踹,“今天下午在疗养院门前发生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说,是谁主使你给少夫人使绊子的。”
大约五分钟,卢凯住了手。王进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喘息,感觉自己的肋骨应该断了两根。
沙发上的周燕森淡然出声,“如果你不开口,按照你的忍耐程度,应该撑不过一个小时。”
“呵呵,周总就是这么对付别人的。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法律吗?”王进喘息的说道。
“法律?呵,等你挨得过今晚,再来跟我谈法律。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动,轮得到你来使绊?”周燕森不否认自己在看到余安安膝盖出血,双眼哭的微肿的时候。内心潜藏的暴躁因子都跑了出来。
他知道这女人最怕痛,连打针都要哄着才能完成。从小到大被余清平当宝贝似的捧在手上,很少出现磕碰的现象。就算跟自己结婚两年,自己对他再怎么伤害,也都是心里上的。身体上的大小疼痛从来都不允许她受伤。
可今天,竟然被一个小记者给绊倒,磕破了皮肉,痛的哭了起来。那一刻,他想弄死这个小记者的心都有。
两个保镖上前,准备新一轮的踢打。
王进有些害怕,毕竟是疼在自己身上的。立马开口,“我说,我说,别打了……下午疗养院的事,是我不小心绊倒了余小姐。因为害怕周总责怪,便匆匆逃离了现场。至于去疗养院堵截余小姐,我们也是在落安公司下面尾随过去的。干记者的这行,不就是靠报道点独家新闻来赚取稿费吗?”
“就这些?”
“就这些。我当时也是脑子有点懵了,想要再挖取一些劲爆的新闻,不想让余小姐走。就伸腿拦了一下,谁成想,会把她绊倒在地上呢!况且我跟余小姐,也没什么愁,肯定不会去做以卵击石的事情啊!”
周燕森闻言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重重的踩在他的小腿骨上,离得近的卢凯都能听到他小腿骨碎裂的声音。“记者做到你这份上,也没什么意思。以后还是不要当记者的好。”
一群人走后,包厢里只剩下疼的差点晕过去的王进,在那嚎嚎乱叫。
一带金牌记者,就这么消失在了娱记圈。
…………
余安安半夜痛的醒了过来,想去洗手间。刚坐起身就痛的嘶嘶叫,惊醒了旁边睡着的周燕森。
周燕森打开床头的台灯,立马去查看她的膝盖伤口,见没血渗出,才放了心。“痛的睡不着?”
余安安摇了摇头,“我想去洗手间。”
周燕森闻言下了床,将她抱起来到洗手间放在马桶上。
余安安看着男人身体笔直的站在那,看着她。有些尴尬,“你出去,不然我没办法上厕所、”
“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用得着回避?”男人站在那不温不淡的说道。
余安安闻言,有些羞臊。“这怎么能一样呢?你在这,我根本上不出来。”
周燕森闻言难得的露出了笑脸,低低的邪笑着,“你现在用的部位,我都吻过,有什么好害臊的。”
余安安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膝盖有伤,估计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不想我过去把你的话,就快点。”
余安安无奈,憋尿憋的厉害。只能一闭眼,匆匆的解决生理问题。
然后脸色爆红的被男人重新抱着出了洗手间,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