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没有搭理墨云浅跟薛芊梓两人的意有所指,兀自走到床前,亲热的拉起墨云浅的手道:“夫人,你这身子可有好好养着?女人的身上若是有个疤什么的那该多难看呀?”
忍住恶心,墨云浅还是想要挣开手,无奈这月兰好像手劲还挺大,愣是没让墨云浅挣出来,只能勾起一朵笑花虚与委蛇道:“二夫人,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何不一次过说完呢?若事事都要我自个儿来猜,就没有趣味了”
墨云浅说的意有所指,可是那月兰又如何能够想到那上面去?她左右就没想过墨云浅早早就洞悉了她的算计!不过能够在后宅中存活下来的女人肯定够说是什么心慈手软的,更何况墨云浅她们只是洞悉了她的目的,并不知道她的全部底牌!若是墨云浅能够早些知道的话,以不至于吃了那么大的亏,差点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可,世事没有早知道。
“夫人果然聪慧过人!今儿个我还真的就是因为有事才过来的,只不过这事也是为夫人好。”那月兰巧笑倩兮,只不过这屋子里就只有三人,除了她自己之外另外的二女可不想看到她那副矫情的嘴脸!
挑眉,墨云浅不可置否,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见自己的话完全勾不起墨云浅搭话的意愿,她垂下眸子,声音轻柔:“夫人,我今儿个就是为了给你送来这除疤的上好药膏“
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手,那瓷白的玉瓶衬着那双保养得宜的手绝对的赏心悦目,只是对于她递过来的玉瓶,墨云浅笑着婉拒她的好意:“二夫人有心了,只不过,之前将军已经给了我这样除疤的药膏,这不,还放在那桌子上呢所以,二夫人的这个……”
墨云浅说的恳恳切切的,只是那眉眼之间的炫耀之色绝对是故意的!
月兰终是个能够忍得住的女人,所以她装作没有关系地自然收回那伸了有一刻钟已经感到酸软的手:“既然夫人的将军关心,那我的这个药膏就真的是上不了台面了。那今儿个就这样吧或许,夫人,你有没有话想对我说的?”
收回手,月兰仍是一副动静皆宜的恬静模样,只不过她微微向前倾过来的身子以及她蠕动的唇,无一不在告诉着墨云浅,她不想要在场有第三人!
挑眉,既然你都不怕撕毁了现在的这张脸面,我有何惧?更可况,这月兰可是不知道自己身怀一甲子的内力就算自己再菜,那加注了一甲子内力的力道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得起的!
打定主意,墨云浅施施然点头,对着一直关注着自己一举一动的薛芊梓开口:“芊梓,要不你先出去一下?我自己跟二夫人独处一会儿”
薛芊梓看看那个虚伪得很的月兰,再看看才好两天不到的墨云浅,心中有些放心不下。可是看着墨云浅那自信满满的神色,她考虑再三,终是点头出去,只不过在临走前她对墨云浅说了一句:“我就在外面,要是有事就叫我一声!”
有朋友如此,人生何求?笑着点头:“好了还没嫁人就这么爱操心,若是你以后的夫婿因此而受不了你岂不是罪过?”
笑骂一句,墨云浅悄悄在月兰看不到的死角给薛芊梓打了个手势。见薛芊梓点头转身走出去,她才收敛起那笑得有些僵的容,面无表情爱能地道:
“二夫人,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人了,那么你有话就快说,有屁就快放!”墨云浅那什么优雅姿态、得体微笑,在这个女人面前展露她都觉得浪费浪费了她的力气
看着一副吊儿郎当又对自己充满了厌恶之意的墨云浅,月兰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她还是摆着那副得体的模样对墨云浅说:“夫人,你有所不知,那天才思会的刺客可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闻言,墨云浅在心里兜兜转转地想了一遍,这个女人这是想要玩什么花样!她不说,难道她就不知道了?好笑!那目标如此明确的行为难道不就是为她的性命而来?!
“哈月兰啊月兰,你这话又是意欲何为?要知道,这府中最想要我死的女人可是你呀你这是着急着要洗清自己?”最后,墨云浅决定什么都不想,她就顺着她的话下去,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墨云浅那一副不惊不乱的样子倒是让月兰在心中高看了她一分,从前,她觉得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能够担当得了这将军府夫人的名头。可是现下,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比她还要小上几岁又让自己屡屡在她手上吃瘪的墨云浅也有那样的能耐!
但是那样又如何?她月兰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