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强撑的笑颜,容洛也是有些不舍的。不过既然战争已经打响了,那么就要去面对。
“小猫,我们给你的那些信物你一定要好好保管。这次薛麟不能在乎送你一次了,因为他有其他的任务要去做。”帮墨云浅把颊边的发丝别好,他低头轻轻的吻了她的额。
蜷缩在他坚实的胸膛中,感受着他的心跳还有温热,她很是珍惜这样的时光。其实今天那个云眧羽的出现算是给她还能称得上平静的生活投下了一块大石头,让平静的湖面出现了涟漪。回来墨家的日子好像有些久了,不是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是因为这里每个人对她的关心宠溺,让她就像是那温室中的花儿,渐渐地不能够再去适应外头的狂风暴雨。
“洛,那你把将士们都带回去吧。毕竟你军队中的所有收编人员并不是说忽然少了一波也不会被纠察的。因为你是那样地瞩目呀……”墨云浅拿着自己的一撮头发在他刚毅的下巴上来回扫动,看着他因为瘙痒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小猫,别闹。你知道,我并不是神人。”闻言,墨云浅在他怀中笑得花枝招展的,容洛这个男人该怎么说呢?有时他又太霸道,有时又太冷漠,有时却又是邪魅的,可是这样多面化的人却总是把自己潜藏起来。而她,就是那个能够幸运闯进他心扉的女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的洛,你是最好的!”从他的怀中爬起来与他面对面,而后她虔诚地捧起他的脸,主动奉上红唇。
一个温热的吻从蜻蜓点水道火热缠绵只不过是一瞬的事。
一吻罢,墨云浅伏在他怀中喘息,曲线浮动,更是考验容洛的君子之风,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紧紧地把墨云浅抱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呼吸:“小猫,我今晚就要启程了。帮我跟岳父岳母他们说一声。还有,那个云镜跟云眧羽你要小心。云镜在江湖上的身份很是神秘,跟他扯上关系的势力不少,只是不知道他所扮演的角色是什么,是代表着谁。”
戴墨云浅的气息平息的差不多的时候,容洛的声音响起,震动的胸膛说着提醒墨云浅自己要小心的话。
“嗯,我知道了。只是现在你就要走了吗?不用跟薛麟还有将士们说一声?对了,浮渊之前给你的那个瓶子背后是有着一个故事的,是吗?”墨云浅虽然觉得他想要说的时候就说,但是不知为何,她竟是忽然想到了这件事来既然想起了,那不如就先弄明白。
听墨云浅提起那瓶子的事,容洛先是沉默了一会再开口,仿佛在酝酿着什么一样:“那瓶子的背后确实是有一个故事。不过这个故事要追溯起来的话,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你真的想要听吗?”
重重的点头,墨云浅表示自己很想知道那个故事。
低沉的嗓音打开了时光的门,诉说着那沉默在长河中的事:“那个小瓶子里头装着一种毒药。那是一种慢性毒药,只不过若是跟另外一种慢性毒药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便会成为一种可怕的剧毒。而我小时候身上曾经有那种毒药大的痕迹,慢性的那种。我暂且把它称为药引。”
停了一下,容洛接着讲:“当时的我还不到三岁。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三岁时便能够记住周围所发生的事吗?而且我会兽语也是那时候被师傅真正发掘出来的。”
“那你是不是因为那个药引经历过什么?”墨云浅忍不住问他。因为他的情绪太过沉静了,沉静到墨云浅感到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