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冷着眸,容洛再次开口问道:“夫人把二夫人给卖了……”
容洛沉默,一阵过后他才开口:“原来是吃醋了,有着她吧……”容洛此时还想着,该不会是因为他在桌上那封信中写到的:月兰是个棘手的,先好好待她,我已命人安抚。
“就这样?没事你就退下吧。”容洛看着那信兵还不走,开口道。
只是那信兵还是没有离开容洛的主帐,只是他显得左右踌躇,不知该不该说,因为他心中纠结:‘但将军呀,夫人不单止把她给卖了,而且……’想想那来传口信的人,信兵在心中跟自己说:我还是别说的好!不然,若是将军一个不爽,他从此便去了马厩,那该如何是好?
于是他恭恭敬敬地上前,将手中的书信躬身递给容洛:“将军,这是府中来人说是夫人给您的书信,请您务必好好观看……”
接过那书信,上面的字迹他甚是熟悉,这是林泉的字。只是为何他给他书信,竟不是用的信鹰?难道这就真的只是家事?因为他一直除了急事之外用过信鹰来传递之外并没有用过于私事,所以他的手下们也向自然而然地习惯不用信鹰来传递私事……
“嗯,你回去吧。”“是!将军。”
打开信封,看着那娟秀的字体,显然不是林泉的字迹,看完之后,容洛还真是不知该哭好还是该笑好,这小猫做事还真是大胆。她竟然连这样的事也做的出来?不过这样的计谋不可谓不好,对付一个完美的敌人,就只能靠人心。
于是,在看完了信后,容洛起身出营,对着守帐的人说了一句:“今日我有事,不在军中。若是有府中的人前来,便说府中之事皆由夫人做主。”
说完,容洛便走了,那一身的便服,果真是要出去办事的模样……
那守帐的士兵虽是疑惑,但是军令如山,大声应下便是:“是!”
当月兰身边的人灰溜溜地回来时,墨云浅问道:“怎样?将军是否要求我先不要管这月兰的事?”微笑着,墨云浅尾调凌厉的问道。
那人是月兰身边的人,在看到月兰出事是便消失得无影无终,而她应该是没有发现她早她一步派出去的送信人。如此,甚好。
“不是。”那婢女低着头,一副谦逊的模样。
墨云浅满意地点头,于是让人把一早就找好的流痕旗下的红楼妈妈给叫来,道:“刘管事的,你我这府中的月兰,能够买个什么价钱?”
墨云浅此言一出,整个将军府的人均是深吸一口气,这夫人莫不是疯了?
而那被墨云浅称作是刘管事的红楼妈妈衣服受宠若惊的模样,这将军府中的夫人真是还气质!对着她们这种做皮肉买卖的人都能够如此和颜悦色,且眼中清明,并不像那些表面客气实则内心觉得她们应该低人一等的虚伪之人。所以那刘妈妈立刻笑意吟吟道:
“这位姑娘身上既已有欢痕,证明已非童女,这样吧,夫人,看着您的面子上,刘某给您一百两,可好?这可是最好的价格了,虽然这女子貌美,但是她既然已经非童女,这样的价格已经很不错的了……”
墨云浅笑,而那月兰则是已经被气得说不出声来,一张脸上的颜色堪比调色盘。
摸着下巴,墨云浅忽然邪恶地说了一句:“刘管事,你看这人若是扒光了卖,如何?能不能再给我一个高一点的价格?”
“这……夫人,这不太好吧?”听了墨云浅的话,那刘妈妈有点儿愣神。这夫人可真是厉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