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墨云浅这般模样,容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墨云浅的身子往上拉了一点,让她能够与自己面对面,而不是视线只能触及他胸前……
“好了,小猫,现在消气了没有?这下子你也咬回来了,你能不能说说为什么你就喜欢咬我呢?”
墨云浅听着容洛把自己的问题扔回来给自己回答是语气中的调侃意味,她撇了撇嘴巴,唇瓣蠕动了几下,最后只是吐出来一句:
“你管我?”
“好好好,我不管你,这样行了把?”容洛宠溺的揉乱她那铺在床上的墨发,忽然揪起一把,连着自己的头发打了一个结。
墨云浅看着他动作,静静的不做声,这家伙是在跟她打发结吗?结发夫妻?想不到这家伙还能知道这玩意儿?
“你这是要做什么?”当墨云浅看到容洛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弄来了一把匕首,她好奇问着。
“小猫,我们没有拜过堂,没有结过发,你心中有没有一点点的遗憾?”容洛软了眸子,那温柔的目光就这样闯进了墨云浅的眼中。他的问话让墨云浅一愣,这家伙今晚是怎么了?
“冰男,你发烧了?”墨云浅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她抬手往他的脑门上探去,想要看看这家伙是不是病了……
最后,墨云浅的手毫不意外的被某男给拍开:“小猫,生病的人是你,我不需要浮渊把脉煮药膳。”
凉凉的一句话,让墨云浅微嘟了嘴巴。只听她嘴里嘟嘟囔囔地蹦出来几个字:“都发烧了,还不承认”
容洛此时脸上仿佛黑线无数……他只觉得他的小猫,果然是跟平常的女人不一样!
据他所知,哪个姑娘不迷那些说书先生所讲的桥段?(不知他的结论从何而来)一生一世一双人,富家千金跟贫穷书生相知相遇相爱结伴一生的美好生活,是每个怀春姑娘的女儿家憧憬……所以,不知怎的,容洛在浮渊的怂恿之下,便想要给墨云浅这个一个浪漫的小惊喜?
今天容洛独自一人在帐中看着各路探子传回来的消息,看着看着那浮渊就端着膳食来他帐中,说是一个人吃饭无聊,已经习惯了跟墨云浅几人一起吃饭的热闹,忽然回归自己一个人有些不习惯。
听着浮渊的理由,容洛不作声,默许了他留在这里吃饭的行为。
只是今天的浮渊好像特别聒噪!
只因为他时不时地开口跟容洛说话……让容洛有些烦,最后还是搭他的话了。于是两人的画风从那一刻就变了,向着一个据说是‘每个少女怀春之时都在心中憧憬过跟夫君做的事’这样一个话题而去……
“师兄,我问你,当日你大婚之时并没有跟夫人拜堂,而是用公鸡代替了你去给夫人拜的堂,是吗?”
浮渊的问题让容洛有些愣,这件事他倒好像还记得。因为他认为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一个女人能够进驻他的心,所以当初从皇兄赐下一个又一个的美人以及各路势力、官员费尽心思塞进将军府的每一个女眷,虽然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头衔,但是他从来就不会出席所谓的迎亲仪式,更别说是拜堂了。
今日经由浮渊这样一问,他倒是想起来自己跟墨云浅之间什么成婚的礼节都没有做过,但最后两人却是确儿八十地相互交了心,交付了身体。
这样想来,容洛便对浮渊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事来起了些许兴趣。
“嗯,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容洛反问他。
“今天闲来无事,便翻看了一下之前被你们设计弄进了景春楼当头牌时从那里顺手带回来的书,我看到里面的每个小故事都讲女人一生最在乎的事儿所以我就问你了,因为你个夫人好像就没有成过亲……”
浮渊说着的时候还扬了扬手中拿着的一本书,只见那书的面子很好看,却又是不起眼的缎料子。
之后容洛便跟浮渊两人一问一答还时不时翻看一下那本不起眼却精致的书……
思绪回笼,容洛瞪了墨云浅一眼:“难道小猫分不清发烧的温度跟发‘骚’的温度?”说着,容洛还不安分地压下身子,动了动。
这下子墨云浅可真是睁圆了眼睛,这容洛今天很不对劲呀!从来都不知生活情趣为何物的人,今天竟然跟自己说了个荤笑话?
“冰男,说,你是高烧了还是低烧?你今儿个太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