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墨云浅的讨饶声,容洛在墨云浅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了勾唇角,在墨云浅的话落下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你错在哪里了?”淡淡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情绪,但墨云浅就是知道,这腹黑大尾巴狼没安好心。
墨云浅撇撇嘴,他无非就是想要听她服个软,然后承诺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啥啥的,但大哥,现在的这个刀伤又不是她自个儿愿意的,她这不是技不如人吗?这样想着,墨云浅有些失落的同时又挺直了胸膛,这女人,还真是个矛盾体,活该她被容洛克的死死的。
“我,我错在不该不重视自己的伤势,错在实力不够打不赢人家……”墨云浅越说越怨念,最后还是容洛听不下去了,自个儿的媳妇自己哄。
当大家伙儿都折腾好了,该干嘛干嘛去。夜,一夜安和。
翌日,大家伙儿是被饭食的味道给熏起来的,昨天被围截,一众人都没有吃过东西,现下好了,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没睡到屋里去的南宫渊祭、浮渊很宁轩就坐在饭桌旁,现下也算是占了先机,因为若是动手开吃,那他们手在桌旁的人肯定是占尽了先机。此时一对鸟儿忽然从外边飞了进来,两两停在了屋子里那悬着竹竿的地方,叽叽喳喳地便叫了起来。
忽然,一坨鸟屎就这样直直地掉到了浮渊的身上,不是一滴的事情而是一整坨……浮渊心中不爽,便调了桌上那早餐盘里乘着的黄豆子,朝着那在他身上留了些东西的家伙给给弹了过去。一招击中,浮渊眯了眼,笑看着那只被他的黄豆子达到却又倔强爬起来的小肥鸟,最后不知是因为伤势过重还是因为乏力‘碰,的一声就掉到地上去了。起先,那一双翅膀还会扑灵扑灵,但最后竟是不动了。浮渊走过去,看了看地上那小雀儿的‘尸体’,要不是它时不时还会动一动,浮渊就要把它扔到天寒地冻的地方去自生自灭了。
此时原本那只跟着它一起进来的小雀儿愣是围着浮渊跟那躺在地上的小雀的身边绕来绕去的,没有放弃,只是固执地绕着浮渊,就像是要他救那只躺地上的小雀一般。
俗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今儿个这两只小鸟的举动,让浮渊等三个男人心中有了想法:以后若是遇到了对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认定了就不能放弃。虽三人想法不同,但最后的结果倒是撞上了,而宁轩跟南宫渊祭则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的问题,最后两人有了一个惊人相似的计划——把自己看上的女人给定下来。两人心中均是有了计策,只是最后这办法能不能行得通,又或者是能不能立马就走到心心念念的人儿的心中去,这些可不好说。
黑衣人站在这大厅里自是把这些东西尽收眼底,而后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个锣,竟是‘乓乓乓’地敲了起来。只是,谁又知道这只不声不响的家伙其实也有自己想要拼尽全力护着的东西……
在黑衣人不遗余力的制造噪音中,那些个紧关的房门陆续打开,只见薛芊梓跟白歌揉着眼睛走出来,景灏仍是那副模样,有种逼人的贵气却又深藏魅惑。倒是墨云浅小两口的房门还没打开,当薛芊梓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的时候,他们的房门开了,容洛抱着墨云浅出来,那小心温柔的模样,瞬间让众人刷新了心中对容洛这两个字的最新见解。
原来冷面冰山可以是温润的水,也可以是火热的岩浆。当然,这些变化就只针对一个人,但在对比过他那冷硬的态度跟温软的姿态后,是个人都会被惊艳到。
一顿早膳,大家吃得静悄悄的,因为所有人都更感受到了容洛跟景灏之间的不对盘。
景灏伸手去夹的容洛也伸手去夹,两人同时夹上一块,而后有个不相让,墨云浅在一旁看着,不出声,只是静静地吃着,不得不说的是,那黑影人做的东西还不错。他,好像叫做铭,是吧。她可是没有错过他在看着景灏跟容洛两人针锋相对时那瞥到自己身上来的拿到目光,有些幽怨的同时隐着嫉妒。墨云浅觉得很有趣,她的这位鱼儿老乡呀还真是个处处祸害人的激活呢。听说在现代时便是一祸害,现在还是一祸害,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暗自较劲着,墨云浅乐得看戏,只见她在两人还像两个幼稚孩童一样互不相让时,墨云浅已经吃饱喝足,看着已经吃得差不多的众人,出声打破了此时的沉默。
“昨晚的事,我想听听大家的想法。虽然我们一行人没有特意伪装,但是这里除了芊梓是武林中人,浮渊算是个边缘人,没有谁是混江湖的了吧?昨天的截杀明明是奔着我们来的,或者说是奔着我来的,我想大家一起来分析一下,这江湖中有谁那么急切地想要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