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浅已经从自己的小心思里头出来,轻声道一句,瞬间让那些暗卫从地上弹跳起,有人道了一句,“劳烦跟上。”便施展轻功带着两人王北堂骞暂住四方城的别院而去。
墨云浅等人才在北堂骞的地盘站定,便迎面飞来一个茶杯,墨云浅静静的看着那在自己瞳孔中越变越大的茶杯,仍是不为所动。
她懒惰她不想动是她的事,但容洛哪里能够忍受有人在他面前挑衅试探自己的夫人?这个下马威他接下了,在那杯子射来距离两人的距离不到十寸时,容洛掌心向上反手对着那意味颇明的杯子就是一掌,霎时,那瓷白的杯子就如一个急速飞旋的光,直直地往来人射出杯子的方向凶猛而去。
“既然有事相求,何必这般试探?”容洛用三成内力说出出来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在整个院子里荡起,一些完全没有内力的人,只觉得身体里的气血在男人的话时一瞬间不安分地沸腾了起来。
一般人尚且如此反应,那就更别说某些重伤在身体虚得好像随时都能故去的人了。
是以,容洛跟墨云浅在他话落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声音,由于大家都经历过,所以两人心知肚明,那是有人吐血了声音。
而下一瞬,两人就被那些他们刚刚才把自由怀给他们的暗卫们虎视眈眈的包围,墨云浅瞬间就笑了。
这个就是她今天来这里的正主儿啦,看来这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了,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什么脑子,竟然每个都想着就算豁出去这条命,我也要让你达成目的啥啥啥的。当然,她墨云浅可不觉得自己什么好像好人,她觉得这个思想觉悟还是做得很不错的,只要你权势、实力到了一定地步,就能够手握生杀大权的感觉真的很好。
所以,虽然心里在吐槽着,但墨云浅还是接受着这玩意儿。
再者,今天她为着能够把那已经油尽灯枯的昨晚的对手的性命给救回来,她竟然还要被这么一大圈人给像是围观猴子一样给包了起来,这样的感觉,真是特么的不好受。
而从来都是雷厉风行手段实力逆天的容洛更是觉得这北堂骞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想要求人,但态度谱儿海摆的那么大的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也不知他这是想要把他们活捉还是只是为了自取其辱,他都不想让墨云浅继续呆在这里了。这些人竟然在他面前想要把他的小猫给怎样,这还真是笑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看来五王爷请我们来并不是又是相求,而是想要让我们有来无回的。这还真是让你煞费苦心了,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把我们请过来,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救你身边那个此时虚弱到快咽气的人的性命?”
墨云浅那悠悠又带着点调侃威胁的话,让周围的暗卫们都觉得身上渐渐腾起一股寒气,这女人还真是嚣张。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般威胁他们主子的,毕竟主子给自己留下的深刻印象是:可怕啊。
墨云浅侧着耳朵听了一下,而后更是笑着说起来,那样子可谓有恃无恐到了极致。
“北堂骞,我也不喊你五王爷什么的了,那些都是虚的,我可是知道你紧张的那个人,快要不行了。他那油尽灯枯的身体,竟然还想着用灵魂精血来献祭?还真是想着以后魂飞魄散于天地间呀,啧啧,这人是你的谁呀?不可谓对你用情至深啊,真是羡慕你。”
墨云浅的话才落下,屋里便有人影闪射而出,可不就是把他们请来的北堂骞吗?
“只要你能救他,什么条件都满足你!”
北堂骞是个聪明的明白人,更何况墨云浅有一句话说得他高兴!
“我要你以及你身后的所有力量,归顺我夫君容洛。”
北堂骞沉吟一会,“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