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一听惨然一笑道:“谢氏老儿,寡人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去出使大秦战国,你敢么?你要是成功了,寡人直接将谢希然拟定为下一任宰相又有何妨。”
“陛下不可,这太过儿戏?臣等反对”众朝臣一阵嘈杂的反对说着。
“国将不国,你们还在这里勾心斗角。大秦战国何其霸道?你们不知道?若是你们谁能出使大秦战国,议和成功,寡人送他一个宰相又如何?”
顷刻间御书房内一阵清静,再无半点声息。
秦国蛮横霸道,何其出名,“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等圣贤礼仪可在大秦战国之中看不到半点风气。
深知此事的众人,怎么会当出头鸟直接送死呢?
虽说早死晚死都是死,但毕竟多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也是好的。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他们这些身居高位的南渝国梁柱呢。
皇帝老儿见到此刻静若寒蝉的众多官员,一时间怒极攻心,竟有些战力不稳,恍恍惚惚之间似在摇摇欲坠。
此刻谢希然的宰相爷爷竟是又一步迈出来到皇帝陛下的案几之前,对着皇帝说到“陛下可能误会了,我说的出使议和是指,派出使臣出使西越和北狄,只要停止这两国的交战,我们便能从中抽出兵力东调河口,以防备大秦百万雄师飞渡寒江。毕竟与这蛮夷两股议和简单的多了?”
皇帝陛下似是来了精神说到:“那该如何令这两国答应议和呢?”
“此事不难,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唇亡齿寒的道理,只要和两国点名其中利害,说不定他们还得出兵帮我们共守寒江。毕竟不管从寒江那个位置,渡江而来,这百万雄师必定侵吞这片域外天下。”
皇帝听完之后,一时间竟是放松了不少,因为在他心中,这已经是在完美不过的计划了,同时这个计划似乎成功的可能性是几大的。
......
次日,皇帝陛下般下圣喻,派遣老丞相之孙谢希然为西越议和使团出使西越,兵部尚书朝阳为北狄议和使团出使北狄。
而慕容瑾直接前往边西荒岭率领边西府军平定瓦黎七族的叛乱。
锦华殿。
谢芳华独自一人缓缓的摇着摇篮里的孩子,而后看着皇帝陛下的子嗣道:“要变天了,真的要变天了,可惜不是我要的天下。”
青芝茫然的看着娘娘,一时间无法理解谢芳华所说的意思,毕竟长久的跟随谢芳华身边,青芝几乎可以说是最了解娘娘的人。
她知道谢芳华当年为什么强行进宫;她知道这些年,娘娘为了成为南渝夜幕,吃了多少苦头;他知道娘娘有多疼爱陈知栀;她更知道她心中唯一相思的苦是多难碍。
然而此刻青芝竟然不懂谢芳华心中所思所想,似乎谢芳华今日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般。
......
皇城外的关隘之处,陈知栀骑着快马驾着烟尘,一路狂奔,终是在谢烯燃的使团马车之前拦住了去路。
“为何不跟我说一声就走?”
“皇命难违,刻不容缓,所及走的急了。”
“那我现在就在马车之外,你为何还不出来。”
谢烯燃挥手遣散侍卫对着陈知栀说到:“现在我出来了,你说吧。”
“难道不是该你说是什么么?”
谢烯燃一时语塞,强忍着与陈知栀拥抱的冲动拱手一拜,“等我。”
随即振臂一挥“出发。”
.......
同样是皇城外,古道边。
谢芳华看着慕容瑾说到:“我做错了么?”
“没错。”
“可为什么会是这种结局。”
慕容瑾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便是命运。”
随即一鞭挥舞至马臀之上,“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