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反抗也没有办法。

“哼！说的容易，你知道我那部分的记忆会在何处？已经几千年了，也不知道是否还存在！”

亦凰轻哼一声，言语间却多了几分嘲讽之色。

夜雨寒一惊，忍不住道：“你竟然还有除了冷脸以外的表情，不容易啊！”

此话一出，亦凰立即敛去了脸上的情绪，又恢复了以往那冷冰冰的样子。

“不过，我这两天看到一下你所有的记忆，我发现了许多疑点，你想不想听！”

夜雨寒突然话锋一转，正色道。

她被困在这躯体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便在窥探着亦凰的记忆。

发现她的记忆是七零八碎的，而且很多事情都莫名其妙，并且她的记忆里全都被恨意所占据，有的恨像是凭空出现的，至于有的恨则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夜雨寒看来，或许并算不了什么，可是在亦凰的记忆力却充斥着恨意。

而那恨意更像是被人硬塞进去的。

“爱说不说！”

亦凰冷着脸道，虽说她很想知道，可却不愿意说一句软话。

其他她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具体是什么，她却说不上来，只是在她苏醒的那一刻，便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充满了恶意。

“你有没有想过，你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会积攒那么多的恨意？”

夜雨寒也不再逗弄她，缓缓地开口道。

亦凰默。

“就比如说，因为一个人撞到你，你会恨他吗？”

夜雨寒继续道。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