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何必如此,左不过去请一个绣娘,只要银子给了,总是可以拿出来的,还有小姐让奴婢深夜送去一盘果冻又是何意呢!”
其实悦心早就已经是心里疑惑的不行,但是也不好问出来,现在见私下无人,这才问出来。
“我绣和绣娘绣心意自然是不一样的!”话音刚落,谢晚晴就直接是一声轻叫,针尖便已经扎进了手指里面。
谢晚晴拿出了朕,随即就是一滴血珠滚落了下来,谢晚晴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让血珠污染了绣帕,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嘴里允了允。
悦心有一些担心的看着谢晚晴,谢晚晴只是笑着说自己无事,随即就继续说道:“这两天一直忙着,没有空去跟母亲请安,给老夫人请安也已经实属勉强,不能让母亲忘了,这个点用完晚膳许久,母亲只怕是腹中早已经是空落落的了,所以送的正是时候,你过了那么久才来想是母亲召你说话了吧!”
只有在悦心的面前,谢晚晴才会漏出来俨然衣服小大人的样子思虑周全,那细嫩的小手依然还是拿着针线细细的绣着。
悦心也是当真是有一些诧异,原来谢晚晴思虑那么周全,一个孩童竟然能有这样的思虑,当真是难得。
谢晚晴这一天一直到了深夜这才睡下,倒是让悦心也有一些心疼了,次日一大早,谢晚晴依然还是没有赖床,和往常一样稍稍早起了一些去给老夫人请安。
上一次的事情,足以看出来,谢晚晴依然还是入不得老夫人的眼睛,所以谢晚晴才会想出来亲手绣一副金刚经送上的。
金刚经字数上万,也不是谢晚晴一朝一夕就可以绣完的,用完早膳,谢晚晴依然还是看着韩灏就像是一个木头桩子一般杵在外头。
入冬以后,天气也是一天比一天更冷了,谢晚晴暗笑韩灏就像是一块木头,也不知道去偏房暖暖。
谢晚晴还是唤过了韩灏和往常一样,先是去给老夫人请安,随后就和韩灏一起去学堂了。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以后,韩灏和谢晚晴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一些,就像是最要好的朋友一般同进同出,只是谢晚芸依然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两个人在上课之前就相互背着书,韩灏竟然今天也能磕磕绊绊的背上了几句,还真是进步极大的。
不过谢晚晴背的更加琉璃一些罢了,原本这个韩灏是谢晚芸看不上的但是如今日日和谢晚晴一起,倒是让谢晚芸有一些害怕。
这样一个男子,虽然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但是楚子慌蛮的边界,更何亮听说是骑射第一的男子。
今后若是再想要做坏事,这些明面上的,只怕是难,更何况谢晚芸从来就不相信芳姨娘,这个小女子,疑心病重的很,即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是有过怀疑。
这些日子,对于芳姨娘也是更多了一些冷落,谢晚芸也自认若是要打倒谢晚晴,只怕是只能靠自己一个人。
但是谢晚晴偏偏就是多了一个帮手,谢晚芸想要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只是座位的中间还隔着一个谢晚晴呢!
谢晚芸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在早背书一般,但是内地里面,正在悄悄的观察着韩灏和谢晚晴,两个人背的正欢。
谢晚芸的心里随即就打起来了鬼主意,这个疑心病极重的少女让自己一刻也不得清闲,但是谢晚晴和韩灏会一起对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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